“好啊。”贺宥南笑眯眯地回。
等工人把一切弄好,他去撒个栀子花的种子,那也算他‘亲手种的’,有什么困难?
车子很快到了水榭花都的地下车库。
贺宥南解开安全带却没急着下车,他侧身看向来来,“大晚上要你送我回来挺辛苦的,要不要上去喝杯酒暖暖身体?”
“贺宥南,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“我就想。”贺宥南解开来来身上的安全带,手搂她腰一抱,就把人抱到自己腿上。
他用手指替来来梳理头发,两人身体隔着衣服紧密相贴。
无形的暧昧在车内漫开,贺宥南靠过去亲来来,还没深吻他呼吸就变热变乱了,一双桃花眼更加水光潋滟,迷人。
他把来来的手打开,五指强行插入她指缝中,与她紧紧交握,“bb,骑我好不好?”
“你别骚-了行吗。”来来受不了,“你上辈子是男妓-啊?”
贺宥南嬉笑,“是啊,上辈子我可是男-妓院最红的头牌,可惜被你赎走后,你还不宠幸我,所以这辈子来跟你讨债了。”
他很喜欢看来来生气时的小表情,跟她在一起简直有趣好玩。
“你好狠,连自己都损。”来来哭笑不得,她从包里摸出丝巾将贺宥南眼睛遮住。
来来隔着丝巾亲了亲男人的眼睛,又在他耳边亲了一下,“哥哥,不要把丝巾摘下来……”
她轻声道,“不然我就不骑你了。”
……
元旦过后,贺宥南要去港城办事,得知来来有假期,他把来来带上陪自己。
私人飞机下午一点到的港城。
贺宥南约客户明天在高尔夫球场谈事,今天到了就带来来去商场逛。买衣服买包都是除了她不喜欢,其余一系列七八个颜色都包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