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，你有奉献精神。”喂完水，贺宥南问，“饿不饿？”

来来摇头，“你过来。”

贺宥南以为她有话问自己，弯身靠过去，来来搂住他的腰，靠在他怀里。

她什么都没说，只双手却紧紧抱住他。

贺宥南却感觉到她在依靠自己，也需要自己，心里某块地方一点点塌陷下去。

他可能没办法跟来来再保持距离了……

好一会后，贺宥南把来来的手小心拉开，让她重新躺回去，“你手别再乱动。”

贺宥南按铃，让护士送午餐上来。

他亲自喂来来吃饭，一边把自己跟程云霄的计划告诉她，“我们不是故意拿你当诱饵。”

“我知道，冯安越太谨慎，你们也没办法。”来来能理解。
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，那个不是嘉宁？”

“那天去医院，趴在嘉宝身上哭时。”来来跟嘉宁认识几十年，嘉宁什么身材她太清楚。

她当时摸到那只缠着纱布的手，就知道这不是嘉宁。

只是来来不知道，这是贺宥南他们设的局。

她打算痛哭一场后找机会问梁奕和，结果就被蓝帽子迷晕，和假嘉宁一块被带走。

“你真厉害。”贺宥南算看出来来跟嘉宁关系多要好了。

来来道，“你不问问，冯安越怎么死的？”

“这还用问吗，你什么性格小时候我就知道。”这也侧面说明，冯安越对来来有点感情。

否则来来也杀不了他。

来来吃掉他喂过来的热粥，抿了下唇问，“我是不是个蛇蝎女人？”

“是啊。”贺宥南给予肯定回答。

见来来唇角沾了东西，他用指腹抹掉，又故意揉揉她的唇，“但我还挺喜欢的。”

他能理解来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