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云霄闻言，不动声色的捏紧茶杯。

“你如果是人，我可能会。”唐杏芝的话外意思就是‘你贺宥南在我心里，连人都不是’。

气的贺宥南无语。

“不是……”贺宥南从沙发里坐起来，看向唐杏芝，“你怎么知道来来的事？”

“刚来办公室时，问了你秘书几句。”

贺宥南心里把秘书骂了一通。让他帮唐杏芝办事，他也不用对唐杏芝事事有问必答，干脆去做唐杏芝私人秘书算了。

他捏了捏眉心，又去问程云霄，“你的办法是什么？”

等三人聊完，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。

贺宥南和唐杏芝表示，“我有点事要处理，如果贺太太你很想我陪你去吃午饭的话，我可以把事情放一放。”

唐杏芝没理他，把烟蒂灭在铜盘里，拿着包走人。

程云霄也起身要走，贺宥南喊住他，

指了指桌上那个唐代侍女，“程总，这是我花千万买回来的古玩，被你女人当烟灰缸使用，你得赔我啊。”

程云霄脚步停下，他从西服口袋摸出支票本，写下金额撕给贺宥南。

贺宥南挑眉，“东西要不要打包带走？”

“留这，继续给她当烟灰缸。”程云霄头也不回地出去。

他到电梯口时，正好电梯升上来。唐杏芝先走了进去，程云霄随后，两人一个站在电梯左边，一个站在右边。

中间相隔不过半米，却彷佛隔着遥遥星河。

这是两人分手多年，在唐杏芝结婚，程氏出事后，他们第一次在海城遇见。

谁也没说话，电梯内的气氛降到冰点。

看着电梯面板的数字缓缓降到22，程云霄先开口，“上次你去找相松月，从警局把嘉宁捞出来，也帮了我的忙。”

正因为霍景容出手收拾相，高两家，好几个位子空出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