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宥南有几秒的惊愕,然后看向来来。
来来耸了下肩说,“我上完洗手间要回宴会厅,一个服务生说韦台长安排房间给我休息,我想看看谁在搞鬼,就来房间等。”
“你知道有诈,还来房间等?”贺宥南声音陡然拔高,“你忘了昨天差点被人掐死?”
“没忘……”他含着冷意的声音让来来打了个寒颤。
来来硬着头皮解释,“但这次我准备很充分,我关了灯躲在门后,他一进来我就拿东西砸过去,砸完怕他会反抗,就把冰箱里的酒全灌他嘴里了。”
“把他扔衣柜里关上后,我发现自己身上也脏了,就去洗了个澡,顺便吐了下。”
贺宥南,“……”
换个女人,贺宥南觉得对方不一定勇猛,还干得出这事。
但如果是来来,她肯定干得出来。
“你觉得自己挺有能耐是吧?”贺宥南为她的鲁莽生气,又很想笑,“那你怎么不去练个跆拳道,当保镖去,打人更过瘾!”
来来撩开脸颊边的湿发,“我倒想,但身体素质跟不上。”
她抬手又放下时,浴袍领口开的更大,圆润的肩膀隐隐露出来,加上身上似有若无的淡淡香气,很撩人。
贺宥南目光从来来锁骨掠过时暗了暗,他打电话,让人送女士衣服上来。
衣服送来后,来来拿着去浴室换。
贺宥南把那个醉酒的男人从衣柜里拽出来,离得近,贺宥南才发现他身上有一股酸味,像几个月没洗澡。
他又看看床对面的柜子,走过去。
手在花瓶里的假花上拨弄着,从里面翻出一台小巧精致的相机,相机三十分钟前就开启着视频录制功能。
对方不光找流浪汉来房间,其他都安排好了,如果来来真中了圈套,又反抗失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