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在乎的必要?”贺宥南反问。
他把赵雅瑟拉到自己跟前,看着她的眼睛说,“我不喜欢麻烦,才一直把你留在身边,别以为你独一无二,无可取代。”
“你再说一个字,我就让你回去过以前那种生活。”
赵雅瑟知道男人的脾性,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话最狠,他也绝不是开玩笑。
贺宥南他这种人心里只有利益,没有其他的。
赵雅瑟拿着包狼狈的离开,进了电梯,她想起来时看到贺宥南跟来来亲密的一幕,脸上闪过一抹恼恨。
九点半,来来回到公寓。
进了屋来来听到狗的呜咽声,跑到阳台才发现那只边牧脖子被卡在狗笼的缝隙里,尾巴垂着奄奄一息。
来来赶紧拿钳子把狗笼上的铁丝剪断,又给它喂了一点水。
等边牧气喘过来,状态好点,来来才去找小满,见卧室门半开着,她敲敲门走进去。
“小满,你怎么把小七关狗笼里了?”
小满从小就跟那条边牧形影不离,去上跆拳道课都要带着它。
是他有次感冒了,边牧又掉毛,来来怕他跟狗黏在一起会感染呼吸道,才买了个笼子回来,关了边牧几天。
“妈妈,晚上我给小七剪指甲,它抓了我一下……”
小满撩开袖子,手臂上有一条触目惊心的挠痕,“所以我才生气把它关笼子里。”
来来赶紧拉着他手臂检查,见没破皮才安心。
她拿碘伏给小满擦伤口,又问,“小七脖子被狗笼卡住了,你没听到它的惨叫吗?”
小满摇头,“没有,我刚刚带着耳机在看纪录片。”
小满也很担心那条边牧。
等来来给他擦了药,立刻奔去阳台,趴在笼子边的狗狗看到他,把头趴下去,眼里闪过几丝惧怕。
而来来过来后,看到小满摸着边牧的头,一直在跟它道歉。
来来摸了摸小满的脸颊,“你可能是替小七剪指甲时弄疼了它,它才挠你。周末你带小七去洗澡,让专业的宠物师给它剪指甲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