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容淡淡一笑,“所以把程家扶起来,是一件好事。”
嘉宁望着眼前这个对一切运筹帷幄,内敛稳重的男人,半晌后才说,“霍景容,你这样显得我很没用。”
她还在想眼前的事,他已经在为日后二十年的安稳铺路了。
“哪有,我家宁宁会的可太多了。”霍景容手掌抚着嘉宁的发丝,淡笑道,“会做珠宝,还是国际珠宝大赛的冠军,画画又厉害。”
“更厉害的是,半年就读完企业管理,还能独立完成项目。”
夸完嘉宁,霍景容又示弱,“我七岁就跟着我父亲去集团旁边会议,从小混迹在生意场,知道的多,想的自然也多,而且我也只会做生意。”
人都喜欢被夸,嘉宁也不例外。
虽然她觉得霍景容说的太夸张了,但还是因为他的话心情极好,于是捧着男人的脸颊,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。
霍景容用指腹蹭了蹭嘉宁湿润的唇瓣,眼眸微暗,“宁宁,我不老,还不到二十九。”
嘉宁愣了几秒。
品味出男人话里的意思后,嘉宁笑疯了,用手拍了下他大腿,“你是不老,但腰动一下伤口就会裂开,做什么‘一夜七次’美梦呢!”
“我恢复挺好的。”霍景容抓着她的手不放。
嘉宁翻他白眼,“我要脸。”
病房门被敲了敲,进来的护士怀抱一束康乃馨,还拎着个大果篮,“霍先生,这是贺家大少爷让我带给你的。”
等护士走后,嘉宁抽出花束里的卡片打开。
上面写着祝霍景容早日康复,落款是贺正君,字是楷体,挺赏心悦目的。
“贺正君跟贺宥南很像吗?”
那晚在星星美术馆,嘉宁才从来来口中得知,小满是她跟贺家大少爷的孩子,并不是贺宥南的。
她的问题让霍景容觉得好笑,“一个爸生的,长得像不是应该的吗?”
“我没见记者报道过贺家大少爷,也没见过他。”之前跟霍景容在一起时,嘉宁陪他去参加的宴会不少。
但别人说到贺家,只提贺宥南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