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贺宥南推门进来,他穿着偏休闲的衬衫跟西裤,怀抱一束栀子花,身材高挑五官优越,看起来挺养眼的。
“贺总,你有事吗?”来来将手机关掉放枕头下。
“我五哥也住院了,我刚刚去看过他。”正好来来跟霍景容住在同一层,贺宥南就过来看看她。
他把栀子花放在旁边桌上,看向病**的来来,“你腿怎么样?”
“前两天还有点痛,现在好多了。”还好来来取子弹及时,腿上神经没伤到,等骨头愈合就好了。
来来嗅到栀子花独特的香味,这才发现贺宥南带来的是一束栀子花。
她很诧异,“这季节有栀子花卖吗?”
“是没有……”贺宥南自来熟的拉开椅子坐下,从果盘拿了颗雪梨削着,语气漫不经心又霸道。
“但我想要,就一定买的到。”
来来看男人把这当自己家似的,忍不住提醒,“贺总,我们似乎不熟。”
“你确定不熟吗?”贺宥南倾身靠过来,撩开额前的头发,他左边眉骨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。
“你记不记得,小时候你找我合伙给你那个补课小孩的家长设仙人跳,拿到钱走时你不小心踩空摔下楼,也把我扯下去了,我额头磕到留下了这道疤。”
贺宥南母亲生下他时还在港城住,后来家里发生变故,房子车子都变卖赔钱。
因为没住的地方,贺母只好带着他去北城,又过了几年去广城投奔表舅,可惜表舅过得也拮据,帮不上贺母。
后来贺母租下一个小卖部空置的二楼,带着贺宥南边工作边维持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