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切身体会到了。
嘉宁睡了十个小时起来,飞机还在天空飞着。她跟霍景容去小餐厅吃了个午餐,处理了一些邮件。
直到晚上十一点半,飞机才落地温哥华机场。
机场离惠斯勒滑雪场不远,霍景容包了一辆车,两个半小时就到了。
霍景容定好了一间离滑雪场不远的度假小屋,和嘉宁到后又休息了一晚,隔天早上七点多起来。
小屋外是青松跟远处一眼望不到边的雪景,非常漂亮。
嘉宁早餐快吃完时,霍景容冲了一杯红糖水端给她,嘉宁诧异道,“这可是温哥华,你从哪弄来的红糖?”
“从家里带来的。”霍景容道,“你经期,需要喝这个补血。”
嘉宁顿时哭笑不得。
惠斯勒滑雪场被誉为‘全球五大滑雪场之一’,拥有十几条滑雪道,景色非常美,坐车到滑雪场后,嘉宁发现这季节来滑雪的游客还不少。
霍景容带嘉宁去初级滑雪道,蹲下来帮她固定好滑雪板,然后手把手教她。
初级滑雪道没什么坡度,嘉宁滑了一会就畅行自如,后来她换到中级滑雪道,这边有点难度,人也不少。
嘉宁往下滑时,滑雪杖没弄好,整个人直直朝下俯冲。
一旁跟着的霍景容见状,立刻跟着往下滑,他在嘉宁要跌倒时追上她一把抱住,他摔在冰冷的雪道上,当人肉垫子护住了嘉宁。
霍景容把嘉宁的护目镜拉上去,神态紧张,“宁宁,有没有磕到哪?”
“没。”嘉宁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