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容喉结滚了下,“想。”
“我也想。”嘉宁手指下滑,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摸过,“可你敢吗?”
霍景容看到嘉宁笑里的坏,知道她仗着生理期,故意折磨自己,他深深呼吸后把嘉宁放回椅子上,自己去洗澡灭火。
霍景容进卧室还没多久,桌上的手机就响了。
嘉宁瞄了眼,见是忠哥打来的,她怕忠哥有急事找霍景容,拿着手机去了浴室。
“霍景容。”她敲敲浴室的门,“忠哥的电话。”
霍景容拉开门,一股热浪朝嘉宁面门扑来,他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,腰间仅围着一条浴巾,显然刚才就开始洗澡了。
嘉宁想把手机给男人就走,霍景容却反拉着她手腕不放。
他一手接了电话放耳边,“什么事?”
“我通过冯嘉敏的国外校友,查到一个跟她有关系的人,宁宏深。”
忠哥说,“他也是艺术家,是冯嘉敏的同门师兄,两人曾经来往亲密。似乎是因为宁宏深,冯嘉敏才跟宋言声闹掰的。”
霍景容看了眼面前的嘉宁,“查到他在哪吗?”
“我查到宁宏深目前住在澳大利亚,但那边的人还没跟他接触上,我先把他的邮箱发你。”忠哥跟他汇报完便挂了电话。
嘉宁也没问他跟忠哥聊的什么,只蹙眉道,“你拉着我干什么?”
霍景容把嘉宁拉进浴室抱到洗手台上坐着,身体朝她贴过去,发尾的水滴落在她手臂上。
他低声道,“宁宁,帮下我。”
嘉宁手臂撑在洗手台上,身体后仰跟男人拉开距离,淡淡看着他一张被情-欲染红的脸。
“不要,我嫌累。”
“那用其他方式。”说着霍景容握住嘉宁一只小脚,摁在自己腰腹处,低头靠过去,滚烫的吻落在她下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