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容又凑上来亲嘉宁,但嘉宁这会情绪不太好,她偏头躲过,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,“五哥,我困了。”
她也怕伤害到胎儿,所以拒绝了他。
“好。”霍景容并没多想,从架子上扯下外袍给嘉宁披上,抱到**后,又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。
凌晨,嘉宁抱着霍景容睡的迷迷糊糊时听到震动声。
她见霍景容拿起床头柜的电话接听,约莫一分钟后,他挂了电话从**起来。
嘉宁抓住他的手臂,“五哥,你去哪?”
“我去医院一趟。”霍景容把她的手扯开放被子里,又低头吻了她一下,“一会就回来。”
嘉宁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,他已经匆匆去了衣帽间。
……
霍景容赶到医院时,是夜里十二点。
进了手术室的走廊,他看到江晚星跟穿白大褂的医生站门口说什么,她穿着病号服神态脆弱,像易碎的玻璃品。
见霍景容来了,江晚星像看到能依靠的亲人,小跑上来,抱住他的腰闷声啜泣。
“曲女士怎么样了?”霍景容去问医生。
医生遗憾地说,“晚上十点三十分时曲女士呼吸衰竭,我们尽全力抢救了三十分钟,还是没能抢救回来……”
很快几个医护人员离开,走廊就剩霍景容跟江晚星。
“少平哥哥,我以后没妈妈了。”江晚星紧紧抓住男人的毛衣,哭声脆弱,“我又成了一个孤儿。”
霍景容没有抬起手,但任由她抱着自己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