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隐蔽的事秘书能查到，是因为他安排的人，跟霍承誉的司机很熟。

“沈嘉宁有自己的原则，不是能用钱买通的。”程云霄就是知道这点，加上她身边有霍景容，才没急着跟她拉进关系。

秘书把手机递给他，“冯安越不光替霍承誉办事，他是个双面间谍。”

“我没查到冯安越另一个老板是谁，但他跟这女人联系，让她处理好手里的事来华国，看来两人早认识……”

“而这女人，就是霍景容的前女友。”秘书补充道。

秘书查到的这些事情，尤其这女人的身份，很让程云霄意外，他眯了眯眼问，“霍景容跟沈嘉宁的关系，到哪地步了？”

“两人之间没以前那种生疏感，很好。”秘书一直派人在盯着嘉宁。

他把今天嘉宁拉着霍景容去求姻缘的事，也告诉程云霄，然后说，“我看霍景容对沈小姐的态度，似乎挺喜欢她的。”

“挺喜欢她？”程云霄细细探究他这句话，很快明白冯安越让那女人回国的原因。

程云霄道，“冯安越跟那女人的联系，别让霍景容查到。”

“你放心，这些消息我拿到后，就让他们清理干净了。”秘书办事效率快，不担心霍景容那边会查到。

秘书问，“少爷，要不要帮冯安越一把？”

“用不着。”程云霄因病着，声音有些沙哑，“冯安越找那女人回来，说明他更急着让霍景容跟嘉宁离婚。”

“如果霍景容不愿意放手呢？”秘书担忧地问。

“他不会不愿意。”程云霄笃定，“霍景容以前在政商两界混的风生水起，是唐局都看中的女婿，他的手腕跟城府，比你想的更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