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容没吭声,把肉丝面吹冷喂到嘉宁嘴边。
他有点洁癖,也不喜欢车上沾上食物的味道,但嘉宁早上非要去上班,路程远,他们没时间去餐厅吃早餐。
嘉宁心安理得享受男人的喂食,谁让他害得自己手掌得喷药,拿不了筷子。
快九点时,车子到了海特大厦。
嘉宁手指了指两人座椅中间的包包,霍景容拿起来给她,嘉宁道,“你打开包,拿出里面的棕色小盒子。”
嘉宁昨晚拎了个凯莉包,容量大,能放不少东西。
霍景容从她包里翻出东西,他一眼认出盒子上的logo,是一块腕表。
“奖励你的。”嘉宁凑过去亲了他一下。
那天早上吃饭,霍景容举着手在她眼前晃,嘉宁就知道他的意思了,避而不答而已。
她还记着第一次给霍景容送礼,被他拒绝的仇呢。
这几天嘉宁是忙的不可开交,但也抽空去了两次腕表店,看了好久才挑中这块腕表。
嘉宁把包包挎手臂上,下了车。
直到她进了大厦,霍景容才让忠哥开车,他从腕表盒拿出那块表,表盘低调精致,是他喜欢的款式。
霍景容戴腕表的时候,忠哥接了个电话,“护士说,那位老先生醒了。”
“那就去医院看看。”霍景容淡声道。
昨下午老先生跟忠哥说完就昏了过去,忠哥把事情告诉霍景容,又将老人送去了市医院。
医生说老人精神压力大,也没好好休息,醒来需要点时间。
两人到医院后,找去老先生住的病房。
老先生腿受了伤,还躺在**,看到霍景容进来,他浑浊的眼里溢满泪水。
“你是景容,我认得……”
霍景容走到床边,垂眸俯视着老人,“我从没见过我外公,但我知道你不是。你手里的照片,也是找人从网上下载,打印出来的。”
老人并没有露出谎言被拆穿的窘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