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太滚烫,嘉宁一下就被弄醒了。
“五哥你不是难受吗,怎么还不睡?”他手掌的温度太滚烫,让嘉宁感觉好热。
她刚把霍景容的手推开,他又强势地吻上来。
男人嫌侧躺麻烦,翻身起来,手扣着嘉宁的手腕不让她挣扎。
意识到他想做什么,嘉宁瞳孔震惊,“吃了药不能剧烈运动,霍景容你不要命了?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汗水从额头溜下,落在睫毛上。
嘉宁松了一口气,还以为下一秒霍景容会松开手,他却低头吻上来,汗水落在她脸上。
他的身体不知道多滚烫,像沸腾的水,将嘉宁一点点融化掉。
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乐盛宴持续到天黑,霍景容出了汗后烧就彻底退了,从里到外都舒心的很。
嘉宁就惨了,面色发红有发烧的迹象。
霍景容帮嘉宁洗澡穿上衣服,抱去了她住的卧室,拿退烧药给她吃。
嘉宁一边把药往嘴里塞,眼睛还愤怒地盯着他,要是眼神能杀死一个人,霍景容早被她的眼神千刀万剐了。
霍景容把水杯放柜子上,又去抹掉她唇角的水珠,“我让你别留我房间,你非不听。”
“霍景容!你睡了我,还要跟我算账?”嘉宁气的抄起枕头抽他。
但是一下午耗费她所有力气,她指尖到现在还是软的,打不疼他,嘉宁手朝门口一指。
“你给我滚!”
霍景容也发现自己说的那话太伤人。
他把嘉宁砸来的枕头放回原位,放低身段哄她,“是我不对。宁宁,你想吃什么,我打电话让月湖萃送。”
嘉宁翻了他一个白眼,后背靠回枕头上,“我想吃会飞的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