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宁刚把窗帘拉上,霍景容就换上一套干爽的家居服,他可能太难受,上衣扣子都扣错位了,清削的锁骨漏了出来。
“你是小孩吗,扣子都不会扣。”嘉宁走到床边弯下腰,把他上衣扣子解开,重新扣好。
霍景容呼吸落在她额头上,很烫很烫。
他会发烧,可能是那晚在泳池泡太久造成的,而嘉宁是那个拉他下水的罪魁祸首,“五哥,要不要我留这陪你?”
“不用了。”霍景容怕病传染给她。
他说不用,嘉宁就偏要留在这,她脱了鞋上床躺在男人旁边,“我不是那么冷漠的人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我就很冷漠了?”霍景容侧头看她。
“你不光冷漠,还小气。”
那晚霍景容在泳池不回答她的问题,让嘉宁闷闷不乐,这几天她跟霍景容说话少,霍景容也没主动找她说话。
嘉宁视线在他脸上游过一遍又一遍,“知道我官司今天开庭,你也没说陪我去。”
“我让阿忠陪你去,你自己说不用的。”霍景容道。
嘉宁就知道自己的意思他没明白,但他一个有过女朋友的人,怎么可能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?
她懒得跟霍景容再说,翻过去背对着他。
霍景容不知道她好端端的,又怎么跟自己翻脸了,他想睡一会等好受点再说。
偏偏嘉宁身上的香气总往他鼻子里钻,让他难以入睡。
“宁宁,你在这我睡不着。”他拍了拍嘉宁的肩膀,嘉宁转了过来拍开他的手,原来她早睡着了。
她的睫毛垂下,根根分明,落在瓷白的小脸上。
难受的时候,他五感似乎变得更敏感,那股淡淡的柑橘香钻进他血管里,肆意搅动,喉咙也感觉更痛了。
霍景容大手扣着嘉宁的后颈,把她往自己这带,吻住她湿润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