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宁从福利院出来,转道去医院看爷爷。
下午两点回到御府后,她把梅子酒放进冰箱,进了厨房见早上煲的汤没动,显然霍景容没吃午饭。
她回来时看到车钥匙还有霍景容常穿的鞋子,他好像没出门。
嘉宁上楼找了下,没想到霍景容在卧室睡觉。
但两人从水榭花都搬到御府,她就没见霍景容睡过午觉,走近后,嘉宁才发现男人脸色潮红,脖颈上冒出细细的汗。
“五哥,你是不是发烧了?”嘉宁把手背贴男人额头上试了试,烫的很。
“我给梁医生打电话,让他过来……”
霍景容睁开了眼,他摁住嘉宁的手机,声音沙哑,“不用了,家里有退烧药,你去找找。”
见他不要医生来,嘉宁只好去楼下储物柜拿医药箱。
嘉宁看霍景容额头那么烫,估计发烧有一个小时,霍景容本来就胃不好,更不能空腹吃药。
她去厨房盛了一碗汤,泡了点饭在里面,跟退烧药一起拿上楼。
再次回到卧室,嘉宁把人扶起来,先喂他吃饭。
霍景容因为发烧,脖颈处的皮肤都是红的,半湿的家居服紧紧贴在肌肤上,身上少了些锋利跟冷淡,好像一只手就能把他推倒。
怕男人不舒服,嘉宁没让他吃太多,等了十分钟左右,才把退烧药拿给他。
这种退烧药里面带着安眠成分。
吃完不久霍景容就有些困,但他难受,不想睡,“官司不是十一点就打完了吗?”
“我去医院看爷爷了。”
见吃了药的功夫,霍景容上衣都湿透了,嘉宁把他拉去衣帽间。
趁他换衣服的时候把冷气关了,开了窗。
她不知道霍景容怎么想的,发烧不让医生来看,冷气还调二十三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