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杀鱼。”霍景容摸出手机,“我请厨师来。”
他越拒绝,嘉宁就越想让他做,“不会没事,有我教五哥,一条鱼三分钟就处理好了。”
“而且我姐妹不喜欢陌生人,随便来她家。”她又说。
霍景容不知道来来有没有这样跟嘉宁说过,但他看出嘉宁在胡说八道,多半是自己受伤了,也不想让他好过。
他怕两人再扯下去,嘉宁又无缘无故翻脸,无奈起身。
两人到厨房后,那条被嘉宁刮掉一点鱼鳞的鱼还在放了水的洗菜盆里吐泡泡,嘉宁指挥霍景容捏鱼的头,刮鱼鳞时方便点。
黄鱼的鱼鳞不硬,也不多,但整条鱼要红烧,刮了鱼鳞做熟,鱼肉会更可口。
嘉宁站在一边,边看边指挥,“鱼鳞从鱼尾顺着往上刮……”
霍景容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,刮掉的鱼鳞沾他手上到处都是就算了,鱼开膛破肚后,鱼腥味还更重了。
他刚要掏鱼的内脏,黄鱼垂死挣扎,从他手里溜出去,在洗菜盆使劲蹦跶。
水花溅的老高,扑在霍景容手臂跟白衬衫上。
“五哥,你怎么不按紧它的头,它内脏没掏出来死不了的……”嘉宁抽了两张纸,擦掉男人衬衫上的水珠。
等男人冷飕飕的眼神看过来时,她又话锋一转,“怪我,没让你穿上围裙。”
霍景容把她的手推开,面无表情的从洗菜盘捞起那条鱼,飞快清理内脏,鱼鳃,水龙头冲洗干净后,放在餐盘里。
“五哥真厉害。”嘉宁笑眯眯地夸他,“第一次杀鱼,就弄的这么干净利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