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霍景容否认。
他只是不想跟嘉宁再冷战下去,这样谁都不会舒服。
他也不愿意让贺宥南多想,淡声道,“你也知道辛宜性格刁蛮,前些时间辛宜害得她进医院,我想送东西补偿她。”
“我送了两件价值不菲的珠宝给她,她好像还不愿意消气。”
贺宥南抹掉眼睛上的汗水,用教人的口吻说,“没有女人不爱钱,不爱礼物,要么你送的不够多,要么是选的礼物,她不够喜欢。”
霍景容闻言皱眉。
那天在医院,他拿出珠宝时嘉宁明显眼睛亮了,后来还小心翼翼把头顶的王冠取下来,生怕它被磕到。
嘉宁要不喜欢那两件礼物,怎么可能这么小心对待。
“五哥,女人很难缠的,该服软时一定要服软。”贺宥南也知道宋辛宜性格多顽劣,得亏宋辛宜对他没兴趣。
“我要是你老婆,被辛宜欺负还不能还手,我都得憋屈死。”
“别假设了,怪恶心的。”霍景容凉凉道。不过贺宥南说的对,女人确实很难缠,还蛮不讲理。
“行。”贺宥南举手,不说了。
贺宥南坐在霍景容左边,汗蒸房灯光又不暗,他无意看到霍景容左肩膀上,有一排浅浅的牙印,好像很久前被人咬的。
“五哥你肩膀上怎么有牙印?”他脸上带着坏笑,“跟沈大小姐睡了?”
肩膀上的牙印,霍景容低头也能看到,他想起那天忠哥一板一眼说的话,心里很恶寒,“没有。”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这么久了,牙印还没彻底消掉。
“五哥你骗得了别人,骗不了我。”贺宥南眼睛毒辣,什么人留的印子他一眼能分辨出来,“这牙印一看就是女人咬的……”
霍景容无语看他,“你当自己是法医?”
“女人的牙齿宽距比男人小,我当然辩的出来。”贺宥南跟他解释,“再说我以前也被女人咬过,有点印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