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子晏肯定跟霍家有联系,也知道些什么。”
“嘉宁不贪财。”霍景容道。
两人结婚这么久,嘉宁从没跟他索要过什么,先前嘉宁想买天福的股票,也是跟他借的钱。
她现在手里有的东西,都是他主动给她的。
可忠哥分析的也对,白老早不失踪,晚不失踪,偏偏在宋辛宜欺负嘉宁后,白老就失踪了。
霍景容指腹摩擦着手机,沉默许久后,才给嘉宁拨去电话。
嘉宁接了,“霍总,有事吗?”
“我看到网上有人说你一稿两用,臻心陷入信誉危机里。”霍景容垂眸看向果盘,里面放着许多星星话梅糖。
“要不要我帮忙?”
“不用!”嘉宁硬邦邦地拒绝,“这事我自己会处理,你要没事我就挂了。”
“你有没有事要跟我说?”霍景容又问。
“是有。”嘉宁想起一件事,“白爷爷留在他家里的中药包已经没了,所以你那的每包中药,你让忠哥煎的时候分成两份。”
之前一直是她给霍景容煎药,中药包也是她去爷爷家拿的。
但她发现中药包不够霍景容喝两个月。
她跟霍景容冷战归冷战,前几天还是给白爷爷打去电话想说这事,白爷爷不知道是不是采药时又把手机关了,电话又打不通。
嘉宁见霍景容脸色虽然白,但身体比之前好了很多,每天喝半副药应该够了。
家里那些药喝完,白爷爷也该从川城回来了。
闻言,霍景容眼神彻底冷了下去。
他没吭声,挂断了通话,忠哥没听到什么,但看男人这脸色,想必嘉宁的回答也不好,“要不要我去找宁宁?”
“不用。”
结果就摆在眼前,但霍景容还是想信嘉宁一次,毕竟以前发生类似的事,他并没有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