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儿?”嘉宁语速太快,霍景容只隐约听到几个字。
这是来来的私事,嘉宁也不想除她之外的人知道。
她含糊解释,“我说这饺子,是我到儿时常去的那家水饺店买的,我下给自己吃的。”
“你的晚餐在这。”她把汤面放在男人面前。
霍景容看了眼这碗用中午的剩汤煮的面,语气凉得很,“沈嘉宁,你今天从我这拿了一百万,晚饭就这么敷衍我吗?”
“你别瞎说,那钱是五哥你自愿给我的。”嘉宁反驳,在他对面坐下。
霍景容懒得跟她再说,低头吃面。
虽然是剩汤煮的面,但吃起来一点不油腻。两人同居这么久,天天吃嘉宁做的三餐,他厌食症似乎好了很多。
饺子还没吃到两个,嘉宁想起什么,去客厅的果盘拿了一颗丑橘。
“五哥,帮我剥个橘子。”她把丑橘递给男人。
她是想起那天在会所贺宥南故意剥橘子给自己吃,惹得那位女公关吃醋的事,女公关还说橘子汁沾手上不好擦。
她想看看,有洁癖的霍景容会不会为自己脏了手。
霍景容并没拿起那颗丑橘,咽下嘴里的食物后他道,“你自己没手吗,要我给你剥。”
“没有。”嘉宁把双手藏背后。
见霍景容似乎被自己逗笑了,嘉宁语调变轻,带着几分央求意味“其实是我没指甲,不好剥橘子皮,五哥,你就给我剥一个。”。
“我把我的水饺分你一半,好吧?”怕男人察觉自己目的太明显,她又补了一句。
霍景容脸色淡淡,没理她。
嘉宁有几分失落,正要说什么让气氛不那么尴尬,霍景容拿纸巾擦了擦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