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宁扎着了一会,还是同意了。
霍景容那座美术馆里,名人作品多的事,不缺这一幅,刚刚发生意外时,霍景容还给她撑腰了。
这画给他都应该的。
霍景容将画放在车门旁,他问嘉宁,“你跟梁先生说了什么,他愿意把画给你?”
“我夸梁先生很帅,买回来的红酒很有品味。”嘉宁把耳环摘下来,头歪向他这边时,浅浅一笑,“梁先生一高兴,就把画给我了。”
“好好说话。”她这说辞,霍景容根本不信。
嘉宁把耳环丢到包里,“我说真的,那瓶1913年的红酒真的好喝,你没见刚刚在庄园,我喝了四五杯吗?”
“可惜咯,这么顶级的红酒,五哥尝不到。”她故意气霍景容。
在庄园时,嘉宁确实喝了不少红酒。
所以现在身处狭小车内,霍景容能嗅到空气里淡淡的红酒味。
他一手把车挡板升上去,一手去揽嘉宁的腰,男人只是看似羸弱,但臂力惊人,手掌贴在嘉宁细腰上稍稍一提,就把她抱到了自己大腿上。
他按了挡板按钮后收回来的手扣在嘉宁后颈上,身体同时前倾,找到嘉宁的唇吻上去。
嘉宁还来不及呼出的惊叫,就被他封住。
他比昨晚还要强势,恶意咬完她的下唇瓣后,又狠狠侵入,在她口腔每一处都留下印记,嘉宁完全无法招架,无处安放的手指都在颤抖。
这个吻持续了很久,久到嘉宁感觉男人的气息都被自己吸进肺里,再融入血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