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云霄不联系嘉宁,却又时不时让自己开车跟踪嘉宁。
“现在霍景容在她身边,不是时候。”程云霄手里把玩着一枚打火机,手指修长,漂亮。
“昨晚的事,查到了吗?”他问秘书。
秘书前段时间就安排人潜入负责水榭花都这处豪宅区的物业公司,目的是为了监视嘉宁。
昨晚嘉宁被困车子的事,程云霄都知道。
秘书回道,“我联系上保时捷总部的一位工程师,把车子的型号发过去了,但他查数据需要时间。”
“霍景容的保镖昨晚请人来检查过车子,我后来去问了那师傅,对方说是汽车系统出了故障,很小的概率事件被沈小姐碰到了。”
“这车子可是霍景容保镖替她选的。”程云霄道。
“你怀疑是霍家那边,派人在那台保时捷上动了手脚?”秘书听出老板话里有话,霍家的事,他们也知道。
霍景容太优秀了,又从小被霍老先生带着出入集团,学做生意。
豪门家族最忌讳的就是财产分配不均,更何况霍景容生母见不得光,连名分都没有。
霍景容为霍家付出再多,也不会有人服他,反而更憎恶他。
秘书说,“霍家肯定在霍景容身边埋了眼线,再说处理了沈嘉宁对他们没好处,反而会引起霍景容的怀疑。”
“你这解释也说得通。”程云霄眼眸闪了下,让秘书开车。
嘉宁回到臻心后,赵思谦过来问她好好的怎么要辞职,嘉宁谎称之前心情不好,说话没过脑,不辞了。
她去茶水间煮了杯咖啡,回来继续忙设计稿。
下班回去路过水果摊,嘉宁见摊子上有枇杷,成色还不错,她下车买了一些,打算回去做枇杷膏。
嘉宁回到家见忠哥穿着西服,正式的很,“忠哥,你晚上跟谁有约吗?”
“我没约。”
忠哥告诉嘉宁,“海城有位古董收藏家买了两箱顶级红葡萄酒,请了不少人今晚去他那品酒,顺便炫耀他的收藏品,他也请了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