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容打开车锁,俯身把嘉宁扶起来,长时间处在封闭空间,让嘉宁浑身湿透,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
霍景容拍了拍女人的脸颊,一手紧紧贴在她心房上。
发现嘉宁心脏还在跳,可能因为窒息而昏迷,男人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一些。
忠哥说,“我现在送宁宁去医院。”
“不用,她就是昏迷了。”霍景容让忠哥把车里备着的便携式氧气瓶拿来,给嘉宁戴上氧气面罩。
嘉宁吸了一会氧气后,呼吸终于平稳,也睁开了眼睛。
看到霍景容冷峻的面容,嘉宁一时分不清身处哪里,她喃喃道,“死了不是要走奈何桥吗?为什么我看到了霍景容?”
男人被气笑了,“沈嘉宁,你想死阎王还不想收。”
他交代忠哥几句,抱起嘉宁去坐电梯。嘉宁在车内时就被汗水湿透了,这会汗水也染湿了霍景容的衣服。
因为衣服湿了紧紧黏在身上,他手臂还能感受到嘉宁后背的温度,热热的。
不大的空间内,她身上的气息也不停被他吸入肺腑。
那股淡淡的香气让霍景容身体躁动起来,他呼吸一沉,极力克制着,等进了屋,抱着嘉宁去卧室。
把人放在浴室后,霍景容转身要走,却被嘉宁拉住手腕。
“我怕一会浴室也会停电……”嘉宁刚刚才死里逃生,不觉想起了那天家里停电的事,心里很不安,她不敢自己洗。
霍景容无奈道,“车库是车库,跟住宅的线路不一样,不会停电的,你放心洗。”
嘉宁似乎没听进去,固执地攥着他不松开。
除了害怕突然停电,她还渴望霍景容能留在这个浴室,她希望他能像刚刚接到她电话一样,继续安抚她。
浴室灯光是暖色调,落在男人黑色短发上,隐隐有几分温柔。
他唇薄而温润,有意无意地勾着人。
嘉宁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,主动贴近男人用手勾住他脖子,等男人被迫弯下腰,仰头去亲他。
紧张又笨拙的亲了几下后,她喘着气,唇贴在他颈侧。
颈侧的血管很薄,对温度也很敏感,嘉宁的唇很软很热,霍景容刚刚压下去的躁动被她小小的蹭动唤醒。
他头偏过头找嘉宁的唇,狠狠吻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