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宁狼狈地摔在他腿上。
她穿着短裙,此时大腿隔着西裤,感受他滚烫的温度。
而霍景容早忍到了极限,现在嘉宁贴的近,嗅到她身上的柑橘香脑海的那根线几乎绷断,他把她手拉过去贴西裤上。
“快点。”他头微微仰靠在靠枕上,喉结滚动。
嘉宁攥起手指,不紧不慢道,“霍总,我帮你也可以,一只手一百万,两只手两百万。”
霍景容显然被气到,胸膛剧烈起伏着。
随后用手指掐住嘉宁下巴,“沈嘉宁,你要不要听你刚刚说的什么?做这事是你的义务。”
“但那晚是霍总你说,你对我没兴趣。”嘉宁被他掐的下巴有点疼。
嘉宁还解释,“你刚刚难受时,我也想尽夫妻义务,但你拒绝了。现在是你需要我帮你,那就需要付报酬。”
“你可真会算账。”霍景容眼神幽冷。
“谢谢夸奖。”嘉宁也是逼不得已,她现在就是缺钱,但霍景容的钱又不是她的,她反倒欠着霍景容不少钱。
反正以后要跟霍景容离婚,现在能从他身上捞一点是一点。
半小时后嘉宁降下车窗,脸颊微红。
她刚刚跟霍景容谈判看着有胆子,但从没帮男人做过这种事。
而且他有时泄露出的闷哼,太干扰人了。
嘉宁从包里摸出便携洗手液,仔细洗手,但看着这双手,她不受控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,脸简直烧得慌,车内那股淡淡的麝香味也还没散去。
霍景容打开车内空气净化系统。
见嘉宁还在洗手,他淡淡嘲讽,“沈小姐赚钱思路这么开阔,半小时就赚两百万,可得好好保护这双手,别洗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