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结婚这么久,嘉宁在他面前一直客客气气,今天不光他说一句顶三句回来,后来更是把他堵的说不出话。
霍景容被铺天盖地的怒意淹没,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。
他手抵在唇边剧烈的咳嗽两声,因为气急攻心喉咙一甜,咳了几声后掌心有了血迹。
嘉宁以为霍景容说不过自己,才咳嗽博可怜,可看到霍景容掌心的血,她满腔愤怒跟火气都偃旗息鼓,还为刚刚说的话懊恼。
霍景容心肺不好,抗压能力比普通人弱,几句话真有可能把他气死。
嘉宁抽了纸巾想递给他,这时候阿忠匆匆赶来,看到霍景容咳血他脸色都变了,赶紧把白老开的药丸倒出一粒给霍景容服下。
“先生,好好的你怎么咳血的?”
霍景容没吭声,接过阿忠递来的手帕擦掉嘴角的血迹,然后看向嘉宁,眼里带着一些不敢置信跟冷意。
似乎没想到嘉宁敢这么呛自己。
嘉宁垂下眼眸不跟他对视,是霍景容先对她不客气,现在她也并不想道歉。
这时嘉宁手机响了,这通电话让嘉宁有了离开的借口。
她抓着包赶紧逃走,去收银台结账后,嘉宁又给了服务生一些钱,让他一会把程云霄送回去。
走出火锅店嘉宁才看了眼来电显示。
正好她也有事找贺宥南,这次接了电话,嘉宁不悦道,“贺总,新闻是怎么回事?”
“抱歉抱歉。”贺宥南跟嘉宁解释,“那晚有对家买通的记者跟拍我,但你放心,那记者拍的照片很模糊,没人知道车内的女人是你。”
那两张照片确实挺模糊。
嘉宁要不是当事人,也认不出跟贺宥南一起的绯闻女人是自己。
嘉宁疑虑正要打消,电话那边的贺宥南又说,“不过这事确实是我疏忽,差点连累你,我给你转了一些钱当安抚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