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嘉宁这个合伙人又那么难搞。
霍景容抱着‘万一是她’的念头来找贺宥南,结果不出意料,确实是他多想了,跟贺宥南聊了几句他就走了。
路上,后座的霍景容沉默不语,连忠哥都觉得车内气氛太闷了。
忠哥问,“先生,去月湖萃吃晚饭?”
忠哥的话,让霍景容胃部隐隐作痛,这几天嘉宁不在,他一直吃月湖萃的菜,也吃不下几口,胃又不舒服了。
和中药配着吃的蜜饯也没了,昨天那碗中药苦的他几乎喝不下去。
霍景容嗯了一声。
因为下班高峰期,路上有点堵,车子慢腾腾经过热闹街区时,霍景容无意瞥向窗外,却从火锅店看到了熟悉的人。
“阿忠,靠边停车。”男人眯了下眼,冷冷吩咐。
街边都是餐饮店,阿忠以为霍景容想吃什么,车子刚到路边停稳,霍景容就推开车门下去。
见男人推门进来,女服务员被他的修长身材跟冷峻容貌惊艳到了,“先生,已经没位置了,你这边取号等一下……”
“我找人。”霍景容找到嘉宁在的位置,径直走过去。
嘉宁并没有注意到霍景容,她正在跟程云霄比赛叠千纸鹤,一个千纸鹤五毛钱,菜上齐前叠多少个,一会结账结多少钱。
而且做这种小玩意挺解压的。
“不是脚受伤,在养伤吗?”嘉宁头顶忽然传来冷淡的嗓音,她一抬头,就看到站桌前的霍景容。
男人垂眸盯着她,眼神乌沉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