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早。”忠哥把一笼热腾腾的蒸饺放在餐桌上,见霍景容眼神盯在嘉宁身上,忠哥咳了咳,“先生,我要跟你道个歉。”
“道什么歉?”霍景容有点不耐烦。
忠哥说,“先生你昨晚喝了酒,自己上楼我不放心,所以我又偷偷跟了上来。我把先生你扶到卧室,但先生你把我当成其他人,还抱着我不放……”
“因为跳闸了我看不见,不小心咬了先生你一口。”
忠哥经常摆出一张严肃脸,说话也不心虚,能百分百让人信任,“先生你早上起来时,有没有发现身上哪有个印子?”
霍景容觉得是嘉宁进了自己卧室,自己错把她当成其他人,没想到忠哥一脚踢翻他的答案。
他皱眉道,“我怎么不记得你昨晚来过?”
“先生你喝多了,加上屋里黑漆漆的,没认出我正常。”忠哥道。
忠哥跟了自己多年,对自己忠心不二,他的话,霍景容极少去怀疑,想到自己肩膀上的牙印,是忠哥留下的,霍景容心里一阵恶寒。
霍景容冷冷道,“下次我让你走就走,别再多事!”
“明白。”忠哥点头。
嘉宁知道霍景容聪明,怕他醒来看到牙印怀疑自己,才找忠哥帮这个忙,她还怕霍景容不会信,没想到他竟然信了。
见忠哥的谎言让霍景容脸色如此难看,嘉宁憋不住的想笑。
霍景容看到低着头,却扬起嘴角的嘉宁,他手指扣了扣餐桌,语气冷沉,“沈嘉宁,你想笑就笑,不用偷偷摸摸。”
“我没笑。”嘉宁用手指擦了下嘴角,她认真科普,“我这是微笑唇,天生的。”
霍景容盯着她,冷冷呵了声。
今天霍景容要去美术馆,忠哥在玄关处等嘉宁,照旧想把嘉宁先把包拿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