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她经期走了,估计明天脸色不会这么难看,霍景容也就没再多问,起身离开。
嘉宁洗了碗回到卧室后,一直不在状态。
领证前嘉宁答应霍景容,婚后会履行夫妻义务,她也不会扭扭捏捏。
只是中午她才从忠哥那知道,霍景容喜欢的女人打电话跟他求复合,他心里明显还有那女人,晚上霍景容就想跟她做夫妻之间的亲密行为,这让嘉宁感觉很不舒服。
好像霍景容只把她当成泄雨对象。
嘉宁正洗着头出神,花洒里的水忽然变冷了,冲在嘉宁头皮上凉的她一个哆嗦,她手忙脚乱的关掉花洒。
等嘉宁再次把花洒打开,喷头里的水依旧很凉,放半边天都暖不起来。
嘉宁现在一头泡沫,水太冷她又不能拿来洗头,否则晚上会头疼睡不着,还会感冒,想想后她抓着头发挤了下水,然后将毛巾裹头上。
刚刚那波冷水,把她心里的酸意跟恼意也冲掉了。
她没必要有情绪。
她跟霍景容结婚只是交易,霍景容是正常男人,有生理需求也应该的,而且霍景容颜值高,跟他睡觉她不算亏。
嘉宁拿起架子上的浴袍穿上,出去见书房里亮着灯,她去敲了敲门。
等霍景容应了声,她拧开书房门半个身体探进去,从侧面看,男人深邃的眉眼和脸部轮廓如崇山峻岭上的那道险峰,挺拔又难以接近。
就算坐在那低头处理文件,那股高高在上的凌厉气场,也让人无法忽视。
“霍总……”单独相处时,男人的凌厉也让嘉宁头皮发麻,“我浴室里的热水器好像坏了,出不了热水,我能用你房间的浴室把头发洗干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