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嘉宁离开的背影，程云霄低低笑了声，“我笃定沈玉婷那个前男友，以及警察都是嘉宁找来的，她前段时间就在布局了，就为了今天让大家看到一场精彩的戏。”

“你现在看出沈嘉宁的聪明了吧。”他看向秘书，“她很有手腕，杀人不会让自己沾到一滴血。”

“沈嘉宁确实厉害。”秘书点头。

他看嘉宁温和近人，像好拿捏的软包子，却没想到心思缜密，对欺负过自己的人，百倍痛苦还回去。

怪不得连性格冷淡的霍景容都会维护她。

“但她这样也自损八百。”秘书皱眉道，“沈嘉宁怎么说都是沈总的女儿，沈玉婷这样的丑事捅出去，会让沈家公司的股价大跌，她也得不到好处。”

“她如果能从沈家得到好处，至于被逼的去其他珠宝公司上班？”程云霄反问。

程云霄目光仍盯着宴会厅门口，脑海浮现着嘉宁那张清凌凌的小脸，“沈嘉宁在家里不受重视，沈家爆出什么丑闻都影响不了她，相反的……”

“相反的什么？”秘书追问。

程云霄没有再说，反倒吩咐秘书，“联系私募经理，让他们这两天尽可能购买沈家公司的股票，散户抛到市场的嘉宁若没买到，再从其他人手里买过来。”

秘书似乎明白什么，点头后又说了一句，“一箭双雕啊，沈大小姐真聪明！”

那边嘉宁跟白老进电梯后，就把策划的一切都告诉白老，白老道，“爷爷还怕你被沈家的人欺负，你这么聪明爷爷就放心了。”

“谢谢爷爷，今天特地过来给我撑腰。”嘉宁挽着他的手臂撒娇，“明天我给您做好吃的。”

“爷爷吃不到咯。”白老今天不光来给嘉宁撑腰，也是来见她最后一面的，“我要去川城那边的山上采药，一去就是个把月，明天就得走。”

嘉宁没想到这么突然，“爷爷，那五哥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