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谈完已经是二十分钟后,阿忠送梁奕和离开,他则留在这里照顾霍景容。
他当然跟梁奕和他们一样,希望霍景容活个三十年四十年,可梁奕和跟霍景容胜似兄弟,都没办法劝霍景容离婚,他又能有什么办法?
阿忠琢磨着这件难事怎么搞,却看到霍景容来了客厅。
“先生,水吊完了,你怎么不喊我去帮你拔针。”见霍景容穿着单薄,阿忠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。
霍景容让他给自己倒杯水,“我又不是第一次打吊水。”
“沈嘉宁什么时候去医院的?”他又问。
“你是说嘉宁小姐喝醉,回去途中腹痛那晚吗?”阿忠很快想起来,回道,“周一。”
霍景容去搜了下,发现女人来经期三到七天,就是说嘉宁还在经期内,怪不得她被关在仓库,贫血这么严重,“看看厨房有没有红糖,煮一碗红糖水。”
“先生你要喝?”阿忠才把一杯温水端过来。
“沈嘉宁喝。”霍景容又吩咐道,“打电话给阿姨,让她现在过来给嘉宁洗澡。”
阿忠这时才发现,霍景容确实对嘉宁太过关心了,自己吊完水不好好休息,反倒惦记嘉宁来月经身体不适,还让他熬红糖水。
两年前先生跟那位在一起时,也没有这么“过分关心”。
“你没听清楚吗?”见阿忠站这不动,霍景容皱着眉瞄了他一眼,“你这又是什么眼神?奕和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阿忠道,“先生你去休息吧,我现在给阿姨打电话。”
霍景容刚吊完水脑袋还昏昏沉沉,确实该休息,但想到之前在车上,嘉宁抱着他崩溃痛哭的样子,他又起了恻隐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