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宁也知道他衣服都是私人订制,但买这种大牌衬衫都花了她不少钱。
想到梁奕和昨晚开玩笑的话,霍景容拧了下眉,又接着说,“沈嘉宁,我们结婚是你需要我帮忙,而我需要找白老看病,只是一桩交易而已。”
“如果你被人欺负了,我去救你,去帮你,只因为我是你丈夫,也因为领证前我对你许下的承诺。”
“我不需要你的回礼,也不希望我的行为让你产生其他想法。”
男人毫不掩饰,说的简单直白,也让嘉宁知道,他是怕自己对他有感情,也怕他认为这只是交易,而日后自己会对他死缠烂打。
嘉宁或许对这男人有点微妙的好感,但她送衬衫,只想答谢霍景容之前帮了自己,没有其他意思。
这段时间霍景容的好,确实让她有点飘了。
很快嘉宁就摆正自己,她嗓音清凌凌的,“我明白霍总你的意思,你放心,今后我不会再越界的,也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。”
想起那只昂贵的腕表,以及霍景容的不得已。
嘉宁又补充,“如果某一天霍总你急需离婚,跟我说一声就行。我知道霍总你讲信用,不会让离婚影响我们的交易。”
她这么清醒明白,让霍景容心头滑过不舒服,他皱着眉嗯了一声。
嘉宁把餐桌上的购物袋拿走,她又说,“霍总,我有点事情要忙,后面几天不来这住,你让忠哥负责你的一日三餐,可以吗?”
画画需要时间,而且颜料味道重。
霍景容呼吸道脆弱,好不容易喝药才身体好了一些,她不想自己再搞的霍景容出意外,这几天干脆去来来公寓住。
晚上八点多,阿忠来给霍景容送文件,等忠哥从书房出来,嘉宁拿着画画工具跟他一起离开。
之前霍景容说过,让她有事找忠哥,似乎不想自己什么事都找他。
进电梯后,嘉宁就将付栋跟卓瑗的照片都发忠哥微信上,“忠哥,你帮我查下这两个人,查到的东西越多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