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丽莎白忙劝:“二少,我听助理说您今晚喝了很多酒,小心身子还是吃药吧。”
关虹不想管赫寰鸣,转身离开。
结果还没出几步路,助理拦下她,“夫人夫人,总裁今天被灌了很多酒,明天下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商务安排,您一定要让总裁吃胃药。”
“他爱吃不吃,死了就算。”关虹抬脚就要走。
助理被关虹毫不遮拦的话吓出冷汗,“不行,那是政商联合的会议,总裁一定要去的”,助理左右挡住关虹的去路,“夫人!嫂子!姐!”
“闪开。”关虹被拦下,厉声道。
助理双手合十央求,“姐,求你了,老大就听你的,我们团队为明天的会议花了很多时间准备,求求了姐。”
关虹和赫寰鸣手下的关系都不错。
关虹早年跑剧场摸爬滚打,知道年轻人工作不容易。
赫寰鸣这种上位者一句轻飘飘的身体不舒服不能参加,可能就让别人几个月的努力白费。
她瞪了助理一眼,没办法才又转身。
她到现在才正眼看赫寰鸣。
今天私人晚宴,场合轻松。他没有穿那种层次讲究的三件套,一套简单的灰底银丝格西装,配着藏蓝斜纹领带,长腿交叠在玻璃桌,显得雅痞高贵。
他不知道喝了多少,冷峻的脸也泛着红。
关虹走前踢他一脚,“赶紧把药吃了。”
助理正要转身离开,余光瞥见关虹那一脚,又是一身冷汗。
估计就关虹敢这么招呼赫寰鸣。
非礼勿视非礼勿视,助理赶紧退出别墅。
沙发上的男人仍旧阖目,没头没尾道:“今天我去CJ老董儿子百日宴,他们问我们什么时候也要一个。”
关虹愣了下,“CJ?那个董庄明?他和他老婆不是六十多岁了?”
话音刚落,关虹扫到赫寰鸣某处还昂扬,可见他喝的并不算多。关虹咬牙,助理在骗她!
“所以呢,又不用他老婆亲自怀。”他懒懒道。
这些有钱人并不需要自己去承受十月怀胎的罪过。
关虹突然很讨厌这个所谓的上流阶层,“人渣。”
他笑了声,那狭长深邃的眼睛缓缓睁开。
四目相对,酒色在他眼中愈演愈深。他看着她,滚动喉结像一匹优雅的狼。
他扯了扯领带。
啪嗒一声冷淡清响,抽出皮带。
关虹有种预感,转身要逃。手腕却被人钳住,往后一拉,就坐在赫寰鸣怀里,三两他一手禁锢着她的腰,一手解开西装裤。关虹就要起身,却抵不过他的野蛮。她衣衫半落,而他穿着那昂贵慵懒的灰色西装,只有微微皱痕。
“我不要,赫寰鸣!我不想和你......”
他野蛮的亲吻直接堵住她的嘴。
一声长长的丝帛断裂的声音,伊丽莎白和佣人都已经回避。
关虹挣扎着反抗,看不清眼前的东西。婆娑的泪眼中,她又看见那场漫天大雨。
磅礴暴雨夜,雨水冲得命运发生了转弯。
她在废弃的码头捡了个倒在血泊里的男人,以为他和她一样,都是可怜的偷渡客。
从没有想过他会是豪门的公子少爷。
暴雨掩盖很多声响踪迹,她拖着他,偷偷回了五楼顶楼的出租屋。房东是个刻薄的老女人,要是老女人知道她带了个男人回家,肯定要加租。
她当时住在离码头不远的廉价红灯区。法外之地,地头蛇之间拼火械斗、打劫掳掠是常有的事。
关虹性感又漂亮,就像玫瑰开在蛇鼠横行之地,总被惦记。
关虹觉得家里有个男人会让她很安心,不用害怕半夜屋外突然的拍门,也不用害怕楼梯里的尾随。
更何况这个男人高大又好看,望向她的目光不带一丝欲望,关虹见的第一眼就很喜欢。
“我叫关虹,你呢?”她看着终于醒来的男人。十七岁的人生里,第一次心跳有些快。
他只眯着眼眸打量她,并不说话。结果心善的关虹以为赫寰鸣是残障人士。
“哦哦,对不起。你是不是不能说话?”她愧疚道。
全城人都唾弃她为了金钱出卖身体,却不知道在那间出租屋,是她先说她可以养“残疾”的他,他们会在港城有一个家。
关虹在赫寰鸣的怀里哭了起来,泪水与多巴胺共同分泌。
“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?”
赫寰鸣咬着她的耳朵,舌头舔进耳廓,让人想起湿热逼仄的出租屋。
关虹被吓得一紧,不知道赫寰鸣发什么神经,突然要孩子。
“不要不要!我都不要!出去!”
关虹难掩哭腔,赫寰鸣喉咙滚出一声舒服的喟叹。
他忽地把她抱起,摁在玻璃桌面。
关虹被玻璃桌冻得弓起身子。
女神就是不堪也美丽。
雪白的身子一阵一阵潮红,青丝散落,像绽放的曼珠沙华,妖冶媚人。
“不不不!不要!不要!”
空旷的大厅,挑空的四层楼高古典别墅,盘旋哀切的呻/吟与身体违心的共鸣。
凋萎的爱情连最后一抹值得怀念的温情都被欲望撞碎,只剩下破碎的回忆,与他玩味迷离的目光。
“求我。”情人似是恶魔,在她耳边挑逗道:
“求我就放过你。”
【作者有话说】
爱你是真的,凝视也是真的。
珠宝间的收手不是尊重你,只是他想换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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