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第二天一早睡醒的时候,看见聂三众就趴在他床边睡着了,身上穿着的,还是跟朋友去打高尔夫球时穿的衣服。
不知道听谁说聂辛年来了医院,就立即放下手头所有的事,一心只想快点找到他。
那一刻聂辛年觉得,心底的某个地方像是被狠狠的触动了一下,强有力的,无名触动。
聂辛年想的出神,任指尖烟灰落在裤子上,飘的到处都是,直到一根烟燃尽烫到了手指,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灭了烟。
他随手拍了拍裤子上的烟灰下车,再一次的回到老宅里去。
这次不一样的是,他进了聂三众的房间。
他把手搭在门把上的时候,尘封的记忆仿佛也在脑海中不断的重演。
男人进去一步一步的往里走着,聂三众的房间跟他记忆中的也还相差无几,只是墙上那副画让他觉得奇怪,复古风格的水墨画,出现在这种装修的房间里,显得格格不入。
那副画是很早就挂在那里的,他当时觉得奇怪,但也没有多问。
此时只剩下聂辛年一个人时候,反而自在了很多。
聂辛年走过去盯着那副画看了半晌,也没看出什么门道。
他伸手把那副画掀起来,后面却藏着一个暗层。
聂辛年半掀着画的动作,就那么顿住。
这暗层,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谁提起过,难不成这里面,还藏着什么秘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