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已经是被揭露原形,更加不害怕面前这个女人的指手画脚。
言景仁就像是自暴自弃一般的,缓缓地坐在学校的那棵最大的榕树底下。
看着梧桐树上面的落叶,一棵一半的从空中飘落到你图里面。
又回忆洗落红不是无情,物化作春泥更护花,唯美的意境。
可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?秋去冬来的那一天,冬天还是得将这里的一切包裹的银装素裹。
没有任何挽留的余地,只不过是静静的看着落叶变成肥料。
白苏也并没有实现,也并没有经历的去感叹这些人生的大道理。
只是想凭借着自己的能力,可以单打独斗的,在帝国大学有一份立足之地。
可能也许就是这种简简单单的要求,对于面前的这个女人来说,是一份奢侈的请求吧。
言景仁早就看中了面前女人身上自带吸引光环和流量点。
如果真正的想要在这个学校里面受到别人的尊敬一受到别人的帮助,那么一定要让自己产生被别人帮助的价值。
社会的现实和学校里面这种小型社会的固执思想。
让言景仁已经把未来的道理和人生价值观看的清清楚楚。
可是学校里面能够最硬核帮助自习的是谁呢?
而且自己和这个学校里面流浪密码一点也不占关系。
可是这一切和白苏又有什么关系呢?自己早就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了。
现在在帝国大学的身份,看起来也只不过让人觉得可惜罢了。
“可能之前我和你提过的那个,建议您啃的是不太了解,现在我想再向你抛出一次橄榄枝,如果这一次是不接的话,有可能就是你的不识好歹,错过这次机会。”
言景仁的语气并不像是求生,反倒是像面前的这个女人,再卑微的求自己。
那样一副高高在上,趾高气扬的模样,属实,让面前的女人目瞪口呆。
言景仁同时拿出了放在自己外衣口袋的那包烟。
如果没有记错的话,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滴酒不沾,就连是香烟和电子烟这种产品也根本不了解,为什么此时此刻的口袋里面会随身携带一包烟呢?
面前的女人站在原地,不仅仅思考这个问题,而且还在思考今天早上校长室里面所说的每一句话,就像是闹钟一般的,在这个女人的脑海里面反复的旋转。
可能是因为校长说话的时候,极其的严肃,富有威严。
白苏没有像往日一样把这段话抛到九霄云外,反倒是客观的分析,到底是谁说的自己。
这份军令状属实,将现场的曲面摆弄的岌岌可危。
“难道你不应该先和我解释解释关于襄阳市里面所发生的一切吗?难道你敢和我说那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,你和这里的一切都不知道吗?”
白苏说话的语气里面似乎带有些好笑的成分。
可是更加懊恼的,就是对于面前这个男人供认不讳的态度。
反倒是有些懊恼的看着桌面上那些斑斑点点洒落一桌的咖啡。
白苏好气的看着桌子上那些斑斑点点的咖啡,不气不闹的拿着旁边的餐巾纸开始擦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