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了,他们也应该知道收手了。
“这是我从京城内所带来的信封,里面有钟老先生对你要说的话。”
单因厦有些疲惫的扶了扶额头趴在旁边的桌子上,浑身上下写着疲惫两个字。
“先生这么长的时间,你一直在县城和京城来往,身体会多少有些吃不消。”
“虽说这县城距离京城也不算是远,但也要有三四天的路途。”
苏慎言抿了一口茶水微微笑着。
这些日子辛苦,单因厦两路之间的来往。
“你先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下,这边的事有我在处理着。”
“也不必太过于的担心皇上那边的所想,我心中差不多也有所猜测。”
单因厦摆了摆手,让他不必如此。
“我还是能够坚持的住。”
“京城之内的冬瓜这些热也不知在做什么,安分守己不愿出来。”
他曾经离开京城,对于京城内的一些消息,多少也知道一些交错复杂的来往。
也不知道是不愿意再牵扯进来,还是不想要淌这一波浑水。
苏慎言微冷的目光看着前方,“这谁又知道他们在想什么,但是这隔岸观火也不是那么好看的。”
“再不出手再不确定自己所需站在的立场,到时候全部会成为祸及的虾鱼。”
恐怕是最后的一线生机,也将不复存在。
“你说的倒也没错,他们越是想要逃脱,就越是不可能。”
单因厦轻笑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,站起身来将时间单独留给苏慎言。
让他好好的看信封内的内容,再让他决定接下来的一步到底要如何去走。
先将这路给修好,还是将这案子给破了,如果是将这案子给破了。
那么在修河道那边苏慎言又哪有那么多的精神却分出一部分的精力。
但如果不去查询,在百姓心中会留下一些怨恨,对于幕后之人而言。
不过是死了几个人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,反而能借此而拖住苏慎言的脚步,何乐而不为。
“那就劳烦先生你的关心了,我会再去好好的思考思考。”
苏慎言轻笑着点了点头。
他看着手中的这一封信,思绪久久不能平复。
他有些无奈的长叹一口气,此次真要说还有些麻烦。
“双俊智,你进来一下。”
另一边虞芊芊回到铺子之内看到叶晚云。
“小姐小姐少爷那边怎么说。”
虞芊芊有些无奈的摆了摆手,他要是能知道就好了。
夫君是铁了心的,不愿意将此事告知于她,也不愿意让她陷入此事之中。
她又哪里会有办法,即便是去找别人或者是问他们的下属,定是受到了夫君的吩咐。
“小姐,所以我劝你还是死心吧,少爷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也还是别去做了。”
“怎么叫做她不愿意让我去做,我也只是有些关心。”
虞芊芊趴在桌子上有些懒洋洋的,但如果实在是不愿意说的话,她也不会一直强求。
就是心头的那一抹担心,到现在都还没有平复。
到了这县城内就没有一天是安稳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