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等到他离开这里,多的是办法,将苏慎言给折磨死。
但在公堂之上,他们也不敢光明正大的与苏慎言做对。
闹到朝廷那去了,一户商人敢这么对官人这样做。
至少在颜面上是要做足不能被在外抓到了把柄。
但这也并不代表他们会被苏慎言随意揉捏在手上。
苏慎言在上听到这一番无赖的言语,他眼中泛着冷然的笑,“还真是不跳黄河不死心。”
“呵,这么多的人可都是证人,如果聂兴德你要是觉得本官做得不对。”
“本官这就让人将聂雨华给压到京城之内,由大理寺的人来审,我到那时看是谁对谁错。”
聂兴德当即眉头一跳,万万没想到苏慎言会拿这一层身份故意来压制他。
这要是闹到皇上那边去了,那么他这么久所经营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。
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苏慎言,“县长大人话可不能这样说如果你觉得在场之人都是证据的话。”
“你现在就可以问问到底我儿子有没有做出强抢民女的事。”
聂兴德微微而笑,有些漫不经心,“就是可惜我为你们做了这么多。”
“今年你们所耕种的农田我都没有收什么费用,而你们却想要将我儿子给害死了,可谓是令人寒心。”
他漫不经心地说着,当话语之中却夹杂着威胁之色。
一开始站出来讲话的人到了最后都沉默的停了下来。
他们可不敢为此事而将聂兴德给得罪了,虽说很想要在苏慎言面前表现一番。
但将聂雨华给送进去聂兴德之后定不会饶了他们,而苏慎言的本事到底是如何他们也不知道。
在场气氛顿时冷凝了下来。
“公堂之上不得威胁他人。”苏慎言神色安然语气微调。
“县长大人,我这可没有威胁他们不过是讲了个大实话罢了。”
聂兴德从鼻孔内发出一声冷哼,“而你这将我儿子给抓了起来,我这总是要来看看才是。”
“县长大人,你有什么要审问的就继续说吧,这审完之后我好将我儿子给接回去。”
他双手交叉懒散的坐在旁边,丝毫不将苏慎言放在眼里。
只要苏慎言敢针对他儿子做什么,他绝不会饶了他。
原本还上前控诉聂雨华罪名的几家百姓,有几户都在聂兴德户下有租农田。
他们可不敢上前,真的将聂兴德给得罪了,在场的声音顿时就小了下来。
聂兴德满意的勾起嘴角,“大人这还不赶紧审问,免得到时过了时间我儿可就饿了。”
“县长大人,我们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是没有发生到。”
那几个报案的人连忙上前来澄清,跟聂雨华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都是他们搞错了,还希望县长大人不要太在意。
“公堂之上说谎话,可是要受到惩罚。”苏慎言掀起眼眸浅然的看向p;他们浑身一抖不敢再说话,在心中生出一股恐惧之感。
没想到在这里还有这一碴。
“但我们真的搞错了,可能是一下子记混了。”
上面的人出生打哈哈,希望苏慎言别再计较。
“县长大人真是不好意思,我这在家中还有事,就不在这打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