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刘氏猛地回过头,一双眼睛喷火似的盯着虞芊芊,“我的伤还能不是苏慎言干的?你要不想赔钱就直说,我这伤不在乎了也罢,你赔我儿子一双腿就行!”
虞芊芊双目微微长大,很是惊讶的样子:“这话怎么说?我是为了赔钱才让郎中给你看看,怎么刘氏还是不乐意?”
刘氏一时张口结舌,却还是知道捂着伤口。
她这会儿争不过虞芊芊,干脆只咬死了自己儿子的双腿不放,不再去和虞芊芊争论什么了:“说了,我的伤不在乎,我只要你赔我儿子两条腿的钱!”
虞芊芊叹了一口气,连连摇头:“你儿子腿的伤,根本没法证明是我苏家做的。我没有为别人行为负责的习惯,咱们还是谈谈你腰上的伤吧,至少这个还可能是我相公做的。至少我瞧过了。”
刘氏眼瞅着还要撒泼,一边早就听得七七八八的方知府明白了虞芊芊的意思。
“可能”,就说明还有不可能,刘氏对自己的伤口遮遮掩掩,其中必有猫腻,虞芊芊上前查探的时候,刘氏的反应可不会作假,方知府看出那伤口不对劲了。
他于是当机立断,开口说道:“如此先不要吵了,容本官派人,去找一个郎中来为刘氏看看,一切也就迎刃而解。至于那腿伤,若真有人蓄意伤了你儿子,那就自己再写一纸诉状上来,另立一桩案子细细查探!”
方知府领会虞芊芊的想法之后,刘氏的撒泼也就差不多到此为止,她瞪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,不明白自己怎么做了完全的准备,却眼看还是要败了!
原本昨日的事就不是刘氏口中那样,她的伤虽不知是从哪儿来,却必然有鬼,这时候自不肯让虞芊芊仔细查探,扭身换了个方位,不肯让虞芊芊看到。
虞芊芊也不在意,探头瞧了一眼就算看过。她本身就不是要认真看看那个伤口,而只要做出这个“看伤口”的动作就可以。有些事不需要真相,只需要解决。
“知府大人,我瞧刘氏似乎真的有伤,或许是我相公争执之中误伤也说不定。可我家中也不是银钱多得没处去,还望能有郎中,瞧瞧她究竟伤成什么样子,又是什么时候伤的,好明算账本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刘氏猛地回过头,一双眼睛喷火似的盯着虞芊芊,“我的伤还能不是苏慎言干的?你要不想赔钱就直说,我这伤不在乎了也罢,你赔我儿子一双腿就行!”
虞芊芊双目微微长大,很是惊讶的样子:“这话怎么说?我是为了赔钱才让郎中给你看看,怎么刘氏还是不乐意?”
刘氏一时张口结舌,却还是知道捂着伤口。
她这会儿争不过虞芊芊,干脆只咬死了自己儿子的双腿不放,不再去和虞芊芊争论什么了:“说了,我的伤不在乎,我只要你赔我儿子两条腿的钱!”
虞芊芊叹了一口气,连连摇头:“你儿子腿的伤,根本没法证明是我苏家做的。我没有为别人行为负责的习惯,咱们还是谈谈你身上的伤吧,至少这个还可能是我相公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