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容与鹤话语中都是坚定,一边拉着孟含月坐在自己身边,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只觉得这样,很心安。
次日,容与鹤就给了女子一个位份,是他的良妾,女子也更加殷勤给容与鹤送餐食,时不时在孟含月面前蹦哒蹦哒。
时间久了,容与鹤就发现女子经常在深夜偷偷潜入书房。看来,这女子是会武的,容与鹤淡淡想,可是这么久,他竟然都没有发现。
这天,连翘和孟含月说到这个事情,孟含月正坐在书桌前看医书,听着连翘的话,孟含月皱皱眉,放下医书,“书房……”
突然,她猛地站起来,“她,她的目的,好似布防图!”孟含月突然凝重开口,“连翘,去通知师傅。”
容与鹤很快收到消息。这天晚上,女子仍然悄悄去了书房。这么多天了,她都没有任何的发现,容与鹤常在的地方都找了,她一时有些烦躁。
想着,她随手搭在一旁的架子上,手无意间触碰到了什么,只听咔嚓一声,一个小格子出现在她面前。
她看着那格子中的的布防图,嘴角邪魅微微上扬,这么久,她终于找到了。女子小心地将布防图放在衣衫中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次日一大早,她就借着出去采买的名义提着篮子出了军营,很快容与鹤和孟含月那边就得到了消息,连翘前去跟踪。
中午时,女子才回来,连翘也是回了。“小姐,她警惕心很强,我就远远的跟着,见她进了一个胭脂店。我进去后没看到她人,应该是和掌柜的去了二楼。”
连翘顿了顿,继续开口,“奴婢还特意去了公子师傅的药铺打听了,那个胭脂店,和京城那边从来没有往来。”
孟含月放下手中的杯子,拉着连翘坐下,给她倒了杯茶,连翘有些受宠若惊,端起茶一饮而尽,继续开口。
“和西江那边也没有,可是没有查出幕后之人。”她蹙了蹙眉,只觉得这件事情蹊跷得很,难道还有其他的势力吗?
“好,我知道了,继续看着她,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。”孟含月说着就出了门,去了容与鹤处,而容与鹤那边也很快得到消息,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孟含月,嘴角轻扬。
“师傅,何不把他绑来一问,虽说拿过去的布防图是假的,可是他的背后……”孟含月的声音中都是凝重。
“无妨,既然布防图他已经拿了,肯定有下一步的动作,我已经派人将胭脂铺都看着了,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会立刻知晓。”
容与鹤的话语中都是自信,伸手揉了揉孟含月的头,可谁知再接下来几日的时间中,那胭脂店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
孟含月和容与鹤商量了一番,直接带着连翘去了胭脂店,二楼,孟含月戴着一袭面纱,她看着对面的掌柜的,直接点明主题。
“我知晓你不是京城那边的人,想知道你的背后组织,你也知道盗取布防图是多大的罪,家中妻儿……”孟含月冷冷开口,周身都是冷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