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沉思了很久,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,毕竟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。孟含月听着有些无奈,可还是开口。
“无碍,辛苦了。”
两人暂时先放过了标记的事情,又将尸体彻查了一番,发现没有其他的线索才离去。一路上孟含月都埋着头向前走。
她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,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,可是又说不出来。既然这个图案这么特殊,那些人来偷尸体想来也肯定是冲着这个。
“砰!”孟含月只感觉额头一阵疼痛,好像撞在了硬硬的东西上,她捂着额头抬起头来,“对不起。”下意识道歉。
“师傅!”可是看到容与鹤那张脸时,对着容与鹤吐了吐舌头,“想事情想的入了神,师傅莫怪。”说着还狡黠地眨了眨眼睛。
“怎么回事?”容与鹤见她这个样子,又岂会不知,肯定是又发现了一些什么。他深沉的眸子直直看向孟含月,好像要一眼忘进她的眼底。
孟含月这才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他,容与鹤望了望远处灰蒙蒙的土地,思索了许久,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那那些人肯定是特定的组织。”
容与鹤的话语中都是坚定,“你可以去请教一下军营中的军医,可能他们对那标记的制作方法有一些了解。”
毕竟他们在北方这么多年,如果是那个仵作看过的书,作为军医的他们,说不准也看过呢。“但是下次一定要小心一些,注意看路。”
容与鹤伸手戳了戳孟含月的额头,孟含月急忙用手捂住,提着裙角跑了出去,“我知道了,师傅。”走了几步,还不忘回头对容与鹤吐了吐舌头。
军医听着孟含月的话,有些惊讶,跟着她看了看尸体,又试验了一番,才对孟含月开口。“这标记的制作方法我知晓。”
其中一位军医很是笃定的开口,“这还要从西平说起,西平之前和我朝并列,是一个很大的国家,当时盛传西平的皇家守卫都有着上天赠予的特殊符号。”
那就一军医顿了顿,继续开口,“后来几国大战,西平没落,改名为现在的西江国,而当时他们国家的书籍也是流落在外,我也是无意中才看到的。”
“好,那还劳烦军医将这标记的制作方法写下来,我还有一些用途,辛苦了。”孟含月客客气气开口,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。
在军医们都走后,孟含月突然将目光放在尸体的皮肤上,好似有的什么惊喜发现一般,快速又看了一下,急忙出去了。
容与鹤营帐,见孟含月匆匆而来,还有些惊讶,“这么快就有线索了吗?”容与鹤放下手中看着的书籍。
“师傅,根据军医所说,那标记来自于西江国,而且,我发现那人的皮肤很是光滑,就像,就像是家族子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