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与鹤说罢,面色凝重看向孟崇山,“第二种,就是她不知道,只是以她的名义所做,但做这一切的人的最后目标,也定是将军府。”
这样一石二鸟的计划,容与鹤都觉得很是完美。“而皇上那儿,以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,他也是在给萧氏时间,同样是给自己搜查更多证据的时间。”
孟含月点点头,很是赞同容与鹤的说法,那现在,将军府无异于是被架在火上烤,她们现在必须想办法。
“那我们也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,或者说,我们也是有我们的底牌。”孟含月很是意味深长开口。
“你是说,楚月?”孟崇山一下子便想到了,毕竟孟楚月是她唯一的女儿,或许,这次他们也可以来个以其人之身还至于其人之道。
“对,但是我们缺乏一个契机,那就是见到萧氏的契机。”孟含月认真道,脑子里却是有些迷茫。
眼前的这些,好似一下子脱离了她的掌控,甚至自己都是深陷其中难以脱身,她心里升腾起一抹恐惧,脚底都是发凉。
“我们设想一下,不管是不是和萧氏有关,那个人定然都是很熟悉她的人,亦或者可以说,是萧氏的靠山。”
容与鹤和孟含月互视一眼,心里都是有了想法,“那她背后的人的目的,就是让萧氏做替罪羔羊,顺便牵扯到将军府。”
孟崇山也是一下子变得怔怔的,他从来都很是自信可以保护好家人,可是现在看来,就连将军府都处于危难关头了,他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。
“容院长,含月,今天就先说到这儿吧。”孟崇山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乱糟糟的,眉头紧紧皱成了“川”字。
孟含月和容与鹤同时望向孟崇山,互看了一眼点点头,先后离开,而孟崇山则静静坐着,陷入沉思。
时间过得很快,当月亮升起时,孟崇山仍然保持着那个动作,这时,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来,朝着外面就大步走了出去。
“老爷,您这是要去哪?”小厮刚端着晚膳走近就看到孟崇山离去,急忙喊道,可孟崇山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。
小厮急匆匆放下晚膳追了上去,可是一眨眼就找不见了,忙转了头去了孟含月处,很是着急的样子。
孟崇山直直进入萧氏的院子,这儿自从自己知晓她杀害了孟含月母亲后就没有再来过了,再次前来却没有任何心情,而是径直推门而入。
“不管是不是萧氏,现在唯一的办法,就是釜底抽薪。”只要抓到了萧氏背后的人,那将军府的这一劫就会迎刃而解。
他小声嘟囔道,既然萧氏背后有人,那也定然有来往信件或者一些东西的。孟崇山四处仔细搜寻着,查看着萧氏房间的东西。
“可是盐商那边,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可能了吗?”关于容与鹤的说法,孟崇山很是认可,可是他还是觉得有其他的。
就比如,萧氏是否是和那盐商有关系,是否她的身世还有着自己不知道的。这时,孟崇山才后知后觉发现,自己对萧氏知之甚少,或者说是一点儿都不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