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与鹤临走时看着身后对他们二人避之不及的官员们,眉头紧紧蹙着。
“你们留下看着他们。”荣与鹤清冷的眸子微微撇了身后的暗卫一眼,声音冷如冰窖一般,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些许不悦。
孟含月扭头看着暗卫像鬼魅一般离去,抬眸看向荣与鹤,“师傅。”
孟含月撇了撇二人前面的带路小厮,示意了一番荣与鹤。那小厮是刚才通知他们的,要带着二人前往病人之处,
“大人、小姐就是这儿了。”那侍从伸手指了指低矮的茅屋,整张脸都皱在一起,抬起胳膊紧紧的捂着口鼻。
“好,知道了,你下去吧!”孟含月眸色一沉,对,那侍从轻轻的摆了摆手,侍从好像得到赦令一般跑的比兔子还快。
“走吧!”
荣与鹤低头看向孟含月,很是亲昵的揉了揉她光滑的头发,就要迈步往房屋走去,却被孟含月拦了下来。
“师傅,把这个带上。”
孟含月从衣袖中取出两个厚厚的面纱,递给荣与鹤,一边对他使的是眼色,看了看那房中,还是以防万一好一点。
“好。”荣与鹤点点头接过,心中暗暗一沉,自己竟然没有想到这点,明明是很正常的想法,可也只是一顿,立马抬脚进了房中。
两人刚进去就听到一阵很是响亮的咳嗽声,声音中带着轻微的思雅好似嗓子中有痰一般,屋子中三个人都躺在**,一个个脸上都带着些微红。
孟含月看着这儿的动静,见荣与鹤刚要上前自己急忙拉住了他,“我来。”孟含月对荣与鹤点了点头,禁止走到床前。
“把手给我。”孟含月看着床边躺着的一个年迈的妇人,声音中都是温柔,然后便帮妇人把着脉。
她挨着给三人都把了脉,精致的脸上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,心里暗叫不好,明明自己之前都已经很注意了,可是现在却不知道为何还会发生这种。
“你们之前刚发病的时候,没有去城中的就医的诊治台吗?”
孟含月看了看三人,如若最开始的时候发现的话,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样子的。
“嗯……”
三人支支吾吾了片刻,头深深地低垂下去,荣与鹤和孟含月看着,心里已经很是明白了,很是无可奈何的四目相对,摇了摇头。
不管如何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,那就必须要处理抱怨和后悔是没有用的。
“这的确是怪病,但是你们放心,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治你们的。”孟含月也是没有和他们绕弯子,直截了当的开口道。
只见那三人的脸,霎时变得苍白,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,“求求你们,救救我们吧,如果救不了我们,那就请救救我们的孩子,求求你们了。”
那年迈的妇人和农夫手脚利索的跪下给孟含月和荣与鹤叩头,由于**本来就铺着的垫子极薄,那磕头的声音甚是响亮。
“你们平常有和谁接触?就最近发生水灾之后的”孟含月丝毫没有避讳的将二人缓缓搀扶起,面色很是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