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忙跪了下来,不停地磕着头,声音都是颤抖的。心里却是暗暗松了口气,现在看来,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。
荣与鹤看着,很是满意地点点头,嘴角邪魅地微微上扬,“县令大人,这儿不止酒香,茶也是好茶,尝一尝。”他将县令面前的茶杯缓缓注入茶水,顿时茶香袅袅。
“谢容院长。”
县令忙端起来,却猛地被烫了手指,啪的一声落下来,茶水四溢,惊悚地看了荣与鹤一眼,慌乱的伸出衣袖擦着桌子。
“县令大人不必害怕。”
荣与鹤缓缓开口,又递了茶杯给县令填了茶。心里很是嘀咕,这县令单子这么小,还贪污赈灾银,要不就是后面有人撑腰,要不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可看他这模样,随意就被人当刀子使,背后怎么会有人,这样一来,就是第二种了,不禁心里冷笑一声。
次日,樊楼最大的包间,县令以筹款事情有着落的借口把官员和富商们都约到了酒楼,一下子,不一会儿,包间便已经满了。
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眼中都是疑惑,“县令,你就说吧,有什么着落?”一个官员很是高傲地瞥了县令一眼,直接开口问道。
毕竟官员们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已经捐了很多钱了,对此,他们对富商很是不爽,面色上也都是不耐烦。
“我今日听大家的去了钱庄,那些钱的确很隐蔽,可是我出来的时候碰到了荣与鹤容院长,他和我提到募捐的事情,问我怎么样了……”
县令的脸上都是无奈,看了看官员们,又看了看富商们,一下子,两伙中间的气氛一下子不言而喻,隐隐有一种火药味儿。
富商们很是戒备地看着官员们,他们自己的钱已经存入钱庄了,自然不想取出来,更不想掏这个钱,脚步都是后退了一些。
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我们的钱已经出过来,现在要出你们倒是不愿意了吗?”官员见状,以为富商们已经投靠了荣与鹤,很是恼怒。
说话更是像泼妇骂街一般,指着那些富商就是一顿痛骂,丝毫没有一丝官员的风范,而其他官员听着,也是没有丝毫表示。
富商们看看官员们,又看看县令,一个个都脸色都是阴沉的不像话,可他们又不敢反抗些什么,毕竟他们是官。一个个敢怒不敢言。
事后晚上,县令又把富商们单独叫到了官府中,对官员就说是为了让他们掏银子,官员这才放下戒备。
房间中,“你们今日下午算是看到了吧?那些官员,都是只想利用你们罢了,他们已经有了权利,所缺的,自然就是钱财,而你们正好可以弥补他们。”
荣与鹤的小厮对着那些富商说的条条有理,
“你信吗,我不信,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。”富商们听着,在鄙。
“那你们便回去吧,一切很快你们就都知道了。”但没过多久,就听说官员派在外散播他们有钱不交的谣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