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便来个釜底抽薪,今日回去就将府中值钱的都收起来,做出清贫模样,毕竟发生水灾,大家也都是受害者。”
“好主意。”富商们听着,互相看了看,纷纷点头,他们又一起商量了一番,才趁着黑夜散开回家。
次日,当募捐时,富商们一个个都哭着穷,还将自己的账本都拿了出来,就算是此,他们还是拿出来一点银子。
荣与鹤看着,自己都觉得无可挑剔,县令更是让人将家中值钱的东西都捐了出来,却只是一些陈旧的好似用了许久的家具。
孟含月深思地看着这一幕幕,脑子飞速旋转,这看着正正常常,可是却包裹着一股子奇怪的感觉,好像都是商量好的一样。
“这样下去不行,他们定时提前商量了,我也偷偷去了县令处,的确啥也没有。”晚上房间中,孟含月眸中都是凝重看向荣与鹤,整个人周身都弥散着一股子的沉重的气息。
她看了看荣与鹤,见他紧蹙着眉头,突然灵光一闪,“师傅,知己知彼方百战百胜,我明日便易容更改身份混进去,等着徒儿的好消息吧。”
“好,那我帮你安排身份。”
荣与鹤想了想,也只能如此,而自己这次不能陪她前去,因为自己要坐镇的,话语中很是严肃。
孟含月点点头,便回了房间,自己思索了很久,富商这个东西,她最明白了,那个谁不就是京城首富,那一副架子,她都了然于胸了。
准备好了一切,孟含月就扮成荣与鹤给自己安排的身份—商铺老板,去了城中一个富商的家中,和他谈生意。
“就你?”
那富商看着孟含月年纪轻轻的样子,还说自己手中有好东西,他轻嗤一声,怎么可能,很是鄙夷的模样。
“本公子来自京城,家中是皇商,听说这儿今日来了位被称作活菩萨的,就来看看,可是遇到了些事情,丢了银子,否则也不会这般。”
孟含月一派高高在上的傲娇模样,她高高仰着头拍了拍手,立马有小厮来前将一个长长的木盒子放在桌子上,缓缓打开。
“这,这古画!”
那富商看着那画,眼睛顿时亮了起来,上前向抚摸稀世珍宝般,脸上都是惊讶和陶醉,就这东西,如若不是有家底的,怎会拥有。
“哦?看来你是识货的,怎么样,本公子没胡说吧?”
孟含月不屑地瞥了富商一眼,一身纨绔子弟的样子被她饰演的淋漓尽致,手中折扇一开,更是一股翩翩公子范儿。
“那是自然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,敢问公子开价多少?”富商心动,眼睛盯着画都离不开了,孟含月看着,嘴角邪魅地微微上扬。呵,鱼儿,上钩了!
“就五百两吧,看你这么识货,就不要你那么多了。”
“好好好,来人,拿银票!”
富商很是爽快,当即拿了钱给孟含月,然后便抱着那画,很是爱不释手,自此,两人之间便多了来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