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的嘴里发出声音,看着孟含月和荣与鹤的眼神莫名的闪躲,疯狂地扭动着身躯,试图弄开他身上被绑着的绳子。
“不要挣扎了,我们来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,如果你如实回答,那我便放了你。”孟含月脸上浮起一阵明媚笑容,实则眼神却是冰冷淡漠。
“还有,想必你也是聪明人,不要大叫,我问什么回答什么便是,如果听明白了,就眨眨眼睛。”
孟含月从暗卫手中取过一把亮闪闪的匕首,冷冷一笑,在大夫身旁比划一番,大夫快速的眨眨眼睛。
“你和萧氏是如何害我母亲的?具体细节又是如何?”孟含月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手中把玩着匕首,眼神很是冰冷,好似冰窖一般。
“小姐,小的真的没有害您的母亲,小的知道的都告诉您了,还有小的的妻儿,请不要伤害他们,求求您了。”
大夫说着,看上去忧心如焚,都快哭出来的表情,疯狂的向孟含月扣着头,看着孟含月的手上的刀,嘴唇微张,双眼圆瞪,很是惊悚的模样。
“你还不说实话是吗?”孟含月上前就直直的踹了大夫一脚,脸色阴沉愠怒,看起来像快要发狂的狮子一般,眼睛都是通红的。
“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他对暗卫眨了眨眼睛,暗卫便心领神会,上去解开大夫的绳子,把他的手摁在桌子上,孟含月嘴角邪魅的微微一笑,拿着匕首的手微微抬起。
“小姐,饶命,我说我说!”大夫由于害怕而瞪大了双眼,孟含月微微低下头,便见他身下一滩水,身子都是抖得像筛子一般。
“几年前我便一直为孟将军府的人看病,直到有一次我为您母亲看病时,发现她的脉象奇怪,但却没有声张。”
大夫一屁股坐在地上,脸色很是颓然,一番回忆的模样,而荣与鹤在一旁看着,眉头却是紧紧皱起。
“那次您的母亲气急攻心,脉象有些虚弱,我本不想插手这些深宅大院的事情,可是却被如今将军府的夫人找去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开口,“小的想装傻,何曾想那妇人便直接严明那毒是她下的,如若我帮忙隐瞒,那她便给我一大笔好处,否则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孟含月的脸色愈发铁青,握着匕首的手都能清晰的听到骨头嘎吱嘎吱的声音,大夫看着,眼神中充满了惊骇。
“然后呢?”荣与鹤在一旁幽幽开口,神色庄重,气派不凡。
“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,只能听从她所言,没有将此事透露出去,但是小姐、公子,那毒的确不是小的下的,我也仅仅是隐瞒了……”
大夫说话时战战兢兢的,深色僵硬,“我也是被逼无奈的。”
“啪!”一阵响亮的拍桌声响起,大夫身子也猛地一震,惊悚地看向孟含月,只见她的脸色阴沉的好像可以滴得出水来,眼睛通红,狠厉地盯着自己。
如果!如果他提前告诉了父亲,那母亲便不会死了!
孟含月狠狠的抓着桌子,指甲和桌子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,眼眶中隐隐带着晶莹,整张脸都好像充血一般。
“含月。”荣与鹤看着孟含月咬牙切齿的模样,很是心疼,这才知晓了她母亲去世的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