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镯,是你送的?”孟楚月接过花,低头用纤纤细手抚摸着,阳光下,她整个人身上都笼罩着一层光芒。
“我托了玉器行的很多人寻找才找来了,看你最近心情不佳,给你个惊喜。”耿初辰挠了挠头,笑容有些腼腆。
“很喜欢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耿初辰看着她的笑容,心中也很是愉悦。
而书院中,冬梅觉得近来天气变得潮湿多雨,便想着将孟含月的衣物都收拾一番,免得收存不当变坏,孟含月则坐在一旁看书。
“小姐,这好些衣服你都没有穿过。”
冬梅看着堆的一床的衣服,朝着孟含月那边望了一眼,却没有任何回应,摇摇头,手下动作很是麻利。
“小姐,这是你的吗?可是怎么看起来像是男子的东西?”
冬梅正在收拾木箱中的小物件,突然翻出了一块手帕,细细打量了才开口,走到孟含月旁递给她。
“这,好像不是我的。”孟含月拿过来看了看,否定道,自己的手帕大多都是宋锦,而且会绣上自己的“含”字和图案。
可这手帕却是蜀锦,只有边边用极细致的针法修成的祥云图案,中间空无一物,简单中带着淡雅,的确是男子之物。
“那是哪个男子送予小姐的吗?”
冬梅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,加快脚步坐在孟含月身旁,一脸八卦地直直看向孟含月,眼中亮闪闪的。
“你还不知道我?除了爹爹和师傅,应该没有哪个男子敢离我近一些了。”
孟含月又翻来覆去看了看,只觉得越看越眼熟,却一番打趣自己的开口,不过也是事实,就算自己的纨绔之名没有了,可还是不受人待见。
“小姐怎可这般说自己,小姐可是将军府嫡长女,皇上亲封的封月郡主。”冬梅看着孟含月撇撇嘴角,赶忙道。
“是我说错话了。”
孟含月拿着手帕闻了闻,抬眸拍了拍冬梅的手,调皮地开口,对着冬梅狡黠一笑,眨了眨眼睛。
晚膳时,孟含月特意吩咐厨房做了荣与鹤爱吃的菜,“师傅,您多吃些,最近多亏师傅的教导,徒儿感激不尽。”
孟含月双手端起一杯酒,朝着荣与鹤举起,脸上带着些肆意的潇洒,声音很是豪迈,嘴角眉眼弯弯。
“好。”
荣与鹤意味深长地看了孟含月一眼,也是端起酒杯,声音清冷,喝完,眼看着孟含月就要再倒酒,伸手拦住,一边用手帕擦了擦嘴。
孟含月眼睛却是一闪,“师傅,您先吃,我突然想到些事情。”
孟含月恍然大悟,那手帕根本就和容与鹤的一模一样,说罢,便急急忙忙地回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