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飞速流逝,孟含月已经离开家中多日,这些日子和荣与鹤的朝夕相处,孟含月觉得自己学到了很多为人处世的技巧。
“小姐,我们派出去的人回来了。”孟含月房间,她正在桌前看着荣与鹤交代给自己的作业,眉头紧蹙,冬梅敲了敲门推门而入,身后跟着一名小厮。
“小姐,耿初辰的事情属下差了很多,都在这儿了。”那小厮模样的男子从衣袖中取出一封厚厚的信封,交给一旁的冬梅,冬梅呈给孟含月。
“好,我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孟含月接过,摆了摆手,示意冬梅送人离开。
“公,公子。”不多时,便听到门口冬梅结结巴巴的声音,孟含月起身瞧了瞧,“他是谁?”荣与鹤看着那小厮,一看他的行为举止就不是简单的小厮,荣与鹤沉声问道。
“师傅,有话我们进来聊吧。”孟含月对着冬梅眨眨眼睛,冬梅立刻领着那人下去,而孟含月则拉着荣与鹤进了房间。
“为师刚才在门口刚好听到一些,你为何要调查耿初辰?”荣与鹤其实在冬梅讲那人带进去时就到了,又不好出面,便等了片刻,他瞥了眼桌子上的信封,冷声开口。
“师傅,实不相瞒,年幼时,徒儿曾被人救了一命,那日宫宴,耿初辰说是他救了徒儿,徒儿很是感激,便时常和他一起探讨一些学术上的问题,可是有一天……”
孟含月顿了片刻,眼眸中带着深思,“那日,我好奇问了一些救我时的细节,他却支支吾吾什么都说不出来,我便有些怀疑,我怀疑他可能不是当初救我的人,而是另有目的。”
荣与鹤突然明白之前为孟含月总是和耿初辰在一起了,按理说自己也派人查了耿初辰,为何都不知晓。
“那日交给您了,可是您不看。”荣与鹤旁的小厮上前在荣与鹤耳边低语,面露尴尬,这次克和自己没有关系,自己已经查清楚了的。
荣与鹤面色淡淡没有再目光深沉盯着那小厮,小厮这才堪堪松了口气,公子的眼神真的太压抑了。
“需要帮忙吗?是不是查出了些什么?”
荣与鹤扭头看向孟含月,关切开口,突然意识到自己前段时间的脾气有些莫名其妙,现在知道真相整个人都舒心了不少。
“不用,师傅,这是徒儿自己的事情,徒儿可以的。”孟含月下意识开口拒绝,听着一旁冬梅的咳嗽声,扭头看过去,便看到冬梅挤眉弄眼的。
“师傅,您已经帮我很多了,我希望我可以学着自己处理一些事情,我不可能总有师傅庇护的,我也要成长了,这样,我才能更好的帮助师傅啊。”
孟含月顺着冬梅的目光看过去,就看到荣与鹤阴沉的脸,立马改了口,安抚道,荣与鹤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。
而在孟含月月休回家时,孟崇山将她叫到书房,很是神秘,看着她关上了门,“含月,过来。”
孟崇山对着孟含月招招手,“拿着,一定要保管好,到万不得已之时便打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