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后跟着浩浩****一群人。
看戏的有,不信的有,期望孟含月平反的也有。
孟楚月攥紧手帕,不愿错过与容与鹤搭话的机会,故而没有跟去。
她身段盈盈上前,捏着嗓子细声细语,“还请容先生帮着拦一拦姐姐才是。”
“为何要拦?”容与鹤面无表情,语气冷漠。
孟楚月愣怔片刻,便极其忸捏道:“姐姐尚未出阁,怎好如此抛头露面?有失品德。”
“迂腐。”容与鹤冷言,一甩衣袖便转身回了院子。
徒留孟楚月张嘴欲喊,却又不敢出声,只气得跺了跺脚。
孟含月则是早早到了书院门口,瞧见了两个头发花白的老者。
“你们便是那小厮的父母?”孟含月直言。
那一男一女闻言,便立刻愤恨的瞧向孟含月。
“你为何冤枉我的子富?!我的子富本分老实,怎会做出与你苟合之事?”老妇人气得脸色通红,边说边掉眼泪。
孟含月原本还有些心软,闻言便冷下了脸来。
“是你那宝贝儿子不知被何人指使,冤枉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他私会!”
老妇人听完便怔住。
给她指路的那位姑娘,可不是如此说的。
“你知晓为何官府收押你的儿子吗?正是因着从他身上寻到了一张百两银票!”孟含月语气满含怒意,“为了坑害我的清誉,甚至是性命……他做的如此恶毒,你竟还来怨起我?”
小厮父亲闻言,将自己的妻子往身后一拉,红着眼冷言道:“你下手暗害我儿,如今还能装得如同无事一般!可见如何冷血无情!”
“你有何证据可表明是我动得手?何况我一个大家小姐,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厮过不去,自坠身份。”孟含月一步不退,直视着他的眼睛,神情坦然。
“我不管,我儿子因你而死,我要你偿命!你还我儿命来!”老妇人丝毫道理不讲,席地而坐,哭喊声不断。
“当日可是你的丫鬟来将我儿子叫走的!你如此有违良心的推脱,也不怕夜里去与我儿作伴!”小厮父亲愤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