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文章何处写得不好了?”孟含月气得撇嘴。
容与鹤抬手连着指了四五处,“这文章,与其说出自你手,不如说你借鉴了前人所想,又掺和些自己的新想法。”
一语道破天机,孟含月怔住了。
她如何也想象不到,容与鹤分明与自己这般重生之人不同,却能够一眼瞧出来自己的投机取巧之处。
见她语塞,容与鹤便知晓自己所言不虚。
“如此投机取巧所得来的头筹,不要也罢。”容与鹤目光深沉,语气严肃至极,“两日时间,用你自己所想,写出一篇治理水患的文章出来给我。”
“……师傅,我……”
孟含月还未说完,嘈杂声入耳,仔细一听,提的全是她孟含月的名字。
尤其孟楚月的声音,简直是绕梁三日而不绝。
容与鹤亦是听了片刻,才听出事情的始末来。
他看着孟含月,眼神玩味儿,“与小厮私通?”
孟含月:“……”
“买凶杀人灭口?”
孟含月:“……师傅你听我解释,事情并非如此!”
容与鹤悠悠点头,收起脸上的玩味儿,转身便往院子外去,“走。”
闻言,孟含月跟了上去,心中茫然。
孟楚月心知肚明她在容与鹤之处,便刻意佯装无意透露,带了众多人来。
一见容与鹤熟悉的白衣,遗世而独立之感,孟楚月便忽的红了脸。
“吵吵嚷嚷,成何体统?”容与鹤面色冷漠,语气状似无意,“昨夜孟含月在我这院子中,与徐夫子于师娘等人一块儿探讨文章。何人污她买凶杀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