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端起碗吃饭之前，张琳特意叮嘱了一句。

“嗯，我会好好学习的。”

封心配合着回了一句。

“她到底是怎么回事？不会真的是把她当成亲女儿了吧？”

金英感觉张琳对“金心”的态度真的很像是把她当成了亲生女儿，而且是非常宠溺的那种。

“不行，得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聊。”

他想了想，决定晚上跟张琳好好聊聊。

……

当晚，吃过饭后。

“张琳，你到房间里来一下。”

金英等她洗完了碗筷，就把她喊到了卧室里，关了卧室门。

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
张琳知道他的习惯，如果是需要将房门关起来说的，那一定是比较重要的事。

“我觉得你最近对金心的态度很奇怪。”

金英开门见山地道。

“哪里奇怪？”

张琳完全没觉得自己对女儿的态度有什么问题。

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
金英从锁着的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份收养协议，上面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地写着金心是他们在孤儿院领养的孤儿。

“怎么可能？心心不是我的亲女儿吗？”

张琳不相信自己看到的。

“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错觉的？”

金英微微皱起了眉。

现在的张琳真的很不像以前的张琳，她对金心的认知也是完全错误的，如果不是他们是夫妻，几乎每天都在一起，不可能有人冒充张琳，他都要怀疑现在的张琳是不是换了个人了。

“什么错觉？我明明记得心心是我们的亲生女儿，这份协议是你伪造的吧？”

张琳知道他有这种能力，严重怀疑他是在诓她。

“你是不是真的记忆错乱了？你仔细想想，你有她七岁之前的相关记忆吗？”

金英神色略显凝重地道。

“怎么没有？这还需要想吗？”

不知道为什么，张琳突然害怕了，不敢去回忆，只能梗着脖子回怼。

“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去看一下精神科的医生。”

金英原本以为张琳只有先天性心脏病，没想到竟然还有精神类的疾病。

她的心脏可以换，脑神经可换不了。

“我不需要，但我觉得你可能需要跟心心做个亲子鉴定。”

张琳原本还想着他是不是真的不是金心的亲爸，才会说出这种话，仔细一回想，却发现他们的五官其实非常相似，如果不是一个是男的，一个是女的，年纪相差也比较大，估计相似度至少有七八分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金英从来没有注意到这点。

“心心跟你长得真的很像，而且是越看越像，倒是跟我长得不怎么像。”

张琳说得不假思索。

“怎么可能？”

金英面上是难以置信的神情，心里却咯噔了一下。

他跟张琳是大学毕业之后才认识的，在张琳之前，他还谈过一个女朋友。

那是他读大二的时候，那个女生也是读大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