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，实在不会写就算了吧，再这么下去，笔会咬坏的。”

封心本来不想打断他，但是真的有点心疼快要被他咬碎了笔头的毛笔。

毛笔这种东西在魔界这边不常见，要是这支坏了，就又要到处找了。

“不，我要写完。”

幽冥不想被女儿嫌弃，倔强地皱着眉头写了下去。

这次他没有再咬笔杆，而是用最快的速度把剩下的题目给写完了。

不管想得对不对，把它写满了再说，至少不能空着。

“我写完了。”

幽冥用嘴把纸上的墨迹吹干了，才将它递给了“梅心”。

“我看看。”

封心从头到尾看了一遍。

她出的题目大部分是选择题，只有最后几道是问答题，选择题是要求在认为正确的选项前面的选择题本来是单选题，幽冥却做成了多选题，每道题都勾选了不止一个答案，后面的问答题本来是简答题，却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。

“父亲，我觉得你没有正确理解题意，要不重新做一遍吧。”

幽冥根本没有按要求作答，封心都不用仔细看，就已经不用改了。

“啥？”

幽冥像是没有听懂她的话，露出了疑惑的表情。

“前面的选择题是单选题，只需要选择一个答案，后面的问答题是简答题，只需要做简单的回答，应该挑着关键答，而不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。”

封心耐心解释。

“我明白了，我再做一次吧。”

幽冥其实没那么傻，卷子上的题目里是写清楚了的，他也看懂了，只是真的不确定答案到底是什么。

“我暂时只写了这一张，你拿这张看题目，先把答案写在纸上吧。”

封心拿了一张空白的纸给他。

“好的。”

幽冥不尴不尬地笑着，仿佛是被老师进行了“特殊关照”的学生，又提着毛笔写了起来。

“幽冥族应该大部分都认字吧？”

看到幽冥的字写得歪歪扭扭的，简直像是刚学着写字的人写的字，封心不禁有些担心这个问题。

“应该吧。”

超级亲子系统也不太确定。

幽冥族崇尚的是武力，应该是不重视文化学习的，可能很多幽冥族都不会写字，但应该还是认字的。

“要不是其他的方法都用不了，我也不会想到这个办法。”

让他们做测试题并不是封心的首选，奈何梅心现在还是被封修为的状态，没有半点法力，完全跟普通人一样，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测试他们到底有没有学习仙族法术的天赋。

“我觉得你也可以试试做口头上的测试。”

超级亲子系统本来懒得帮她出主意，但一直摆烂真的太无聊了，还是跟她聊聊天比较有意思。

“这个我也想到了，但要是他们大部分都不认字的话，这样会很费时间。”

做卷子可以很多人一起做，口头上作答却不能有多个人一起，只能一个一个地来，如果每个人都是进行口头上的询问，就算是分组进行，让一部分人负责提问和记录答案，效率也是很低的。

“那就没办法了。”

超级亲子系统暂时没想到其他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