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特意强调了刘芒的罪行。
“好像是这样,刘心只告了刘芒,刘辉和赵金枝是她请的证人,怎么绕进去了呢?”
“这不对吧,刘辉和赵金枝既然是刘心的证人,怎么不帮刘心说话呢?”
“刘心又不是他们的亲女儿,他们怎么可能真的帮刘心说话?”
“居然请被告的亲生父母做自己的人证,这孩子也太傻了。”
“既然是两个案子,那应该分开判吧。”
“肯定啊,这两个案子的被告人又不是同一个,怎么能一起判呢?”
听“刘心”和李狗蛋这么一说,被绕进去了的围观路人终于反应了过来。
“对啊,我怎么也糊涂了呢?”
罗升差点没忍住拍案叫绝。
“刘心”这一招四两拨千斤实在是太妙了,现在不是刘辉能不能替刘芒和赵金枝受罚的问题,而是根本就是两个案子。
“肃静!”
罗升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,侃然正色地开口道:“被告刘芒对原告刘心动手,意图杀害她一事基本已得到证实,按照我国律令,杀人未遂分两种情况。”
“若是罪犯中途良心发现,主动放弃杀人,并投案自首,可从轻处罚,反之,从重处罚,与故意杀人同罪。”
“被告刘芒不是主动投案,且毫无悔意,明显属于第二种情况。”
“来人,将刘芒押下去,秋后问斩。”
罗升没有再给刘芒任何辩驳的机会,不容置喙地说完,便让人将他押了下去。
“芒儿!”
听到秋后问斩这四个字后,赵金枝险些晕厥。
刘芒可是她唯一的儿子,儿子没了,她怎么办?
“金枝!”
刘辉一看赵金枝陷入了崩溃,连忙抱住了她。
儿子已经被定了罪,没办法再翻盘了,现在只能尽力保住自己和赵金枝了。
“芒儿还没死,只是被押了下去,我们还有机会救他,你要振作。”
刘辉尽可能镇定地安慰赵金枝,不让她当场晕过去。
“对,芒儿还没死,我们还有机会救芒儿。”
听到还有机会救刘芒,赵金枝终于缓过了这口气,勉强撑了过来。
“被告刘辉、赵金枝作为村长和村长夫人,利用村长的权利欺压村民,罪不容恕,按照律令,主犯刘辉应当革去村长一职,没收原有土地,将土地分给受害的村民,将从村民处搜刮的财产归还给村民,并处以十年牢狱之刑。”
“从犯赵金枝可从轻处罚,处以五年牢狱之刑。”
罗升按照法律规定从重进行了判决。
“多谢大人。”
封心郑重地朝他拜了一拜,以示感谢。
“多谢大人!”
李狗蛋跟着拜了一拜。
听到刘辉和自己都被判了刑,赵金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她救不了儿子了,就连自己也搭进去了。
“草民不服!金枝从来没有真的做过什么坏事,她不应该坐牢!”
刘辉没想到罗升会给赵金枝判这么重的刑,当场喊了出来。
“本官判决已定,来人,将他们押下去。”
罗升是不会给刘辉翻盘的机会的,直接让衙役将他们拖了下去,关进了地牢里。